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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爷爷突然蹲身挑起一块泥土,在我们惊奇的目光之下放进嘴里,边嚼边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但隐约感觉像是在和屋里的东西说着话。
陈叔说,这是鬼吃泥,说鬼话呢。
他们在谈判!
没人听得懂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们没有谈拢,当一声凄惨的笑声划过我们的耳膜的时候,屋子里除了王二叔,再无其他。
爷爷摇摇头,撤身收拾地上的东西,眼见这个架势,我知道,暂时结束了。我安排小小和二婶,去看看王二叔怎么样了,自己留下来帮忙收拾东西。
可仅仅片刻,屋内便传来声声惨叫,老子当时吓的,直接操起附近就手的东西,连啥玩意儿也没看就跟着爷爷冲了进去。
母女俩软在尸体旁边,脸色苍白,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定眼一望,顿时皱起了眉头:“二婶,小小,没事吧?”尸体已经高度腐烂,整个脑袋完全就是一种绿色液体还残留其上,数根拇指大的蛆虫从脑袋的眼框洞、耳洞往外爬着。
“这,这不是我家二子。”王二婶突然憋出一句话,让我们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