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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过来是为了道歉，感觉错愕的她将剩下的半瓶肥宅水干掉之后，这才从嗓子眼挤出了一句话：“啊，没关系的。”
“不，有关系。”肖总直起身子一脸的歉意：“我们没有料到测试版有这样危险的BUG，差点害得你们留在了游戏里。这是我们的失误，请接收我们诚挚的道歉。”
“呃，我接受了。”郑琪笑了：“我其实还想感谢你们呢，不是你们的测试版游戏，我现在还是普通人呢。”
“恭喜你成为觉醒者。”肖总微微一笑继而又道：“不过，这到底是我们的失误，为了向两位表示道歉，我们万星集团准备了两台全新的VR/AR设备总送给两位，并且提供终身免费维修换新，以及免费更新所有版本的服务，请两位再次接受我们的道歉。”
工作人员们再次齐刷刷地鞠了一躬，方晨和郑琪一脸蒙蔽。
“这礼物是不是太贵重了？”郑琪有些犹豫，一台标准的VR/AR设备动辄上万，而肖总准备送给他们的还是豪华版的，价格更是惊人。
“你们这次对战的数据对我们调整游戏有着重要的作用，尤其是在公测版放出前，弥补了我们的漏洞，这点小礼物微不足道。”肖总说得不错，如果公测的时候发生了刚才的事情，集团赔偿的数字就不是两台VR能相比的了。
“呃，肖总，你们以后会不会通过这些设备采集我们的数据呢？”方晨觉得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肖总送给他们这么昂贵的礼物，是想索取什么呢？
“所有VR设备都标明了用户数据，会被用于完善产品和后续的更新，方晨。”肖总眨了眨眼：“这个世界的事物并不是非黑即白的，请安心接受我的好意吧……”
方晨闻言，嘴角微微上翘：“熊猫、斑马、马来貘、虎鲸、斑点狗、乌骨鸡、奶牛、雄性鸵鸟、环尾狐猴、大喜鹊、臭鼬、袋獾、银环蛇、企鹅、白头叶猴、白头鹰、二哈……”
方晨滔滔不绝说起了那些黑白分明的动物，肖总看着他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看样子，光是黑白的动物他就能说到天黑，不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黑白分明的动物？肖总在听方晨说之前还真是没想过。
在感叹他知识丰富的同时，肖总还是赶紧打断了这个口若悬河的家伙：“方晨，凡事不必过于较真，万一遇到输不起的人，可就麻烦了。”
“那就让他一直输一直输就好了。”方晨看着面前这位比自己稍矮，却壮得多的中年男子，知道他说得不错。
“好吧，我也接受吧。”方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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