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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准入冰窖的恐惧感，毛骨悚然的笑容，虽然大厅开着灯，但安安静静，甚至我咽口唾沫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你们想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们可以谈！”
但是对面的人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得意，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输了，但我依旧来不及抵抗他们的动作。
我几乎是亲眼见到了让我眼眶欲裂的一幕，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甚至头都是在痛的，身体动不了，我想要告诉的，但是动不了。
我早就应该知道，这群人压根就没有想要跟我商量！
“砰——”
“叶萧——”
“萧哥——”
几个声音混在一起，然而我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
我似乎回到了自己做噩梦的时候，身边的人一个个的死去了，而我重新见证了一遍，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多了一个人。
充满恨意的眼神在我的眼前不能晃来晃去，张着血盆大口，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大喘着气，好像这个样子，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映入眼睛的是熟悉的布置，麻子他们的出租屋，思绪还没有回笼，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胸口，还伴随着怒骂。
嘈杂的声音很快取代了原本安静的氛围，胸口让呼吸都是疼的。
一杯水递到了我的面前，喝完才发现，这个屋子里面已经堆满了人，都是村里的兄弟，刚刚给我的水的人，是麻子。
记忆全部回笼，但是我为什么在这里。
呵呵笑了两声，“你们怎么都在，不是去工作了么。”
没有人回答我，我原本带着笑的脸也渐渐的沉下来，气氛很是凝重，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会所么，难道事情都解决了？
小毛他……
“叶萧，死的怎么不是你。”
大潘？为什么要这么说话，死？谁死了，小陈死了，威哥死了，还有谁死了？
看我一脸的茫然，麻子忍不住出声，声音低沉但是缓慢清晰的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泪毫无预兆的出来，我想起来了……
小毛死了。
死在我的面前，带着对我的恨意死的，我没有救他，甚至我什么都没做，像是一个懦夫一样！
“我不是人。”
我一直重复这句话，小毛死了。
被龙二一枪爆头，我亲眼见到，来不及的留下什么话，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很年轻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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