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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以前的时候就很喜欢你的画，那时候你刚刚在艺术界崭露头角，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风头盛，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你的一幅画，从此以后就喜欢上了你。”
虞青柠不敢相信的看着顾墨，
“原来顾爷爷就是那个匿名买走‘子夜’的背后买主？”
顾墨摇摇头，
“不是他，是我。”
“你？”
她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遍顾墨，没有从他身上找到半点喜欢画画的感觉。
顾墨没有故留悬念，紧接着说道：“爷爷前几年的时候身体就已经不好了。我中途悄悄回来过几次看望他老人家，发现每次他都抱着一幅画在那里看，爷爷以前也喜欢收集画作，但是收集的都是一些当代大家，那幅写实画我从未见过，也从没有看到过爷爷那样痴迷的样子。那副画，是你入行的第一幅作品，就是那幅，春来。”
顾墨伸手指了指架子的最高处放着的一幅画，那是她在大一那年，终于可以摆脱家里的生活环境，住在学校之后，有了一个参加比赛的机会，画的一副校园的图景，但当时这幅画包含的，是自己终于重获自由的心情。
虞青柠看着那副画，恍惚之间，仿佛也回到了自己还在上大学的那几年，那种无忧无虑的氛围和心情，现在想想，都十分的怀念。
“我暗暗记下了你的艺名，满世界的搜寻你的作品，你之后的每幅画，都是被我所买，悄悄的送回国送到爷爷手里，特别是那幅子夜，我在找的时候，还真的绕了不少的弯子，得到这幅画十分的不容易。”
虞青柠默默的看着架子上面的每一幅画，记忆在脑海里一一呈现，她可以清晰的记起自己在创作每一幅画的时候的那种心情，或开心，或难过，或忧虑，每一种情绪，跟画作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用生嫩的手法创作出每一幅署名为“万寿”的作品。
虞青柠情绪复杂的看了顾墨一眼，他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幅“凉目”，生动的眼神在他的触摸之下仿佛有了灵魂，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虞青柠，虞青柠的心脏都要停拍。
好在顾墨没有让她在这个画室里待多久，擦完凉目之后就抬头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手，低声说道：“走吧，先去把你这舆论的事情处理了，稍后我们再说其他的事儿。”
虞青柠点点头，随着顾墨一起出了画室。
两人一起下了楼，易凡正在大厅里等着，连忙迎上去，喊道：“总裁，太太。”
顾墨点头，把手中的话交给他，沉声吩咐，
“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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