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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姑爷的屋中,就亲眼得见公子在那里给姑爷看病,得出了姑爷是得了伤寒疫病。”
“公子学富五车,才学渊博,连那韭菜都能应公子之意志,数日能长尺许,何况区区疫病……”
韩氏看了一眼那尚在昏睡中的大闺女,看着昂然立于跟前,自信从容的儿子,六神无主的她不由得问道。
“我儿,你真的懂得岐黄之术,会医治那让人九死一生的瘟疫?”
杨谦看着母亲韩氏的表情,就如同那将溺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绳索,轻柔地搀住了娘亲的胳膊答道。
“娘亲,还请您相信孩儿,我知道该如何治疗。”
看到这一幕,刘医者不由得大急跺脚喝道。
“夫人,瘟疫之疾,那绝非人力可为。还请听老朽一言,大娘子和姑爷如此情况不能远行,老朽愿留在府中尽力救治大娘子和姑爷。
夫人您和公子,最好立刻离府赶往东都才是。若是消息一旦走漏出去,官府必定会封禁四野,那个时候想走都来不及了……”
一旁的陈管事急得直跺脚。“夫人,还请夫人与公子速速离去,老夫定会与老刘尽力的救治大娘子和姑爷。”
杨谦示意侍女过来扶住了娘亲之后,目光扫过府中的一应人等。
“我与母亲绝不会弃我姐和姐夫于不顾,也不会弃庄上的染疫病患于不顾的。还请诸位信我,这病,我能治。”
管家松叔持了一眼夫人和公子,亦站了出来,朝着杨谦恭敬地一礼大声道。
“公子,我也相信您,府中上下,谁不知道您是言行一致的君子。
您愿意留下来亲身犯险,我等若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信任您,那又如禽兽何异?!”
听到了公子之言,还有管家松叔的佐证,家丁们的绝望表情都发生了变化,目光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目光一转,落在了那气极败坏的供奉刘医者身上。
“刘医者,你并不相信我能够治愈这瘟疫。但是现在,你已经没有办法。
而我有,那既然如此,何不让我来试上一试?”
刘医者看了眼那些满怀期望的家丁,亦感受到了杨谦语气之中的坚决,敬佩之中,又夹杂着一丝无奈地朝杨谦一礼。
“公子果乃真君子也。孟子曰:生,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
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
“唯有公子这等言行一致之君子,方才会有此胆魄意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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