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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霄泱确实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下意识皱起眉头：“姐姐这是为何？”
“你说呢？”风小小反问。
仔细想了想，风霄泱目光一痛：“是因为……母亲？”
“算是原因之一。母亲的留书你也看到了，风家之中显然藏着连咱们都不知道的阴谋，不瞒你说，六年前沛城的一番动荡正是风家手笔，受害者不计其数，十皇子正是其中之一，他的母亲仁妃，十有八九就是你曾提过的袁家送进宫的女儿，在袁家出事之后她疯了，犯病之时一个意外，就死在了十皇子身上，当时十皇子四岁，因此也是半疯半癫过了六年。”
深吸一口气，风小小努力平复着心中翻腾的思绪，继续道：“我知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心中或许有很多顾忌，但是平心而论，你觉得我的打算可有错？”
“那风家的人怎么办？”风霄泱深知她说的有理，可就因为太有理，他反倒难受的不行。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风小小摇头：“老实说，我还没想好。我知道风家中也有无辜之人，可是事情一旦开始我也不知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我只能说会尽力控制影响不要太严重。但是泱儿，你要知道，如今风家势大，放肆胡为是无人能管，可一旦风家地位有所动摇，就算非我所愿，那些曾被风家所害之人未尝不会趁虚而入，天下众人都是连在一起的，纵使风家手段再狠绝也杀不尽天下人，总有复仇的种子在萌芽，只等一场春雨一个机会，它们就会猛扑而来，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我只是想抢在这些人前面，在风家内部做个了断，如果只是内斗的话，说不定我还能护住我想护的人，至于其他，就随缘吧。”
“姐姐……只有这个办法了吗？”风霄泱涩涩开口。
风小小闭了闭眼：“最少我是这么觉得，总不能放任风家就这么错下去。”
听完最后一句，风霄泱只觉的力气突然被抽空了，身子一软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风竺冥也没想到自家娘亲在想这种事情，忍不住拽了拽风小小的衣袖：“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些的？”
“如果说契机，应该是苏家村的疫病吧。”风小小看着自己的手，玉指纤纤，但她犹记得自己初到苏家村时，那些尸体上的蛆虫曾沾了自己满手，“冥冥，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那种疫病的来源？”
“嗯，娘曾说过我学那个还为时尚早。”
风小小苦笑一声：“其实并非时间早晚的问题，那场疫病的起因和水源有关。当时我会选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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