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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瑜深深地吸了口气：“反正，不管世人如何看她，在我眼中，她都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林瑾初点头：“自然。”
“这不是因为她生了我，我才这样说，我说的本就是事实！”林意瑜含着泪瞪了她一眼。
林瑾初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目光，只好扭头看向了林槊：“哥哥究竟知道些什么？赶紧说出来吧。”
林槊却更加沉默了。
“兄长有话不如直言，这样藏着掖着做什么？左右也不过是你们觉得姨娘有错，我可以跟你们对峙！”林意瑜冷声道。
林槊叹了口气，幽幽问了一句：“若我说，这的确是父亲的首肯呢？”
“不可能！”林意瑜立马反驳。
可接着，她就陷入了沉默。
宋氏进门的时候，她已经十岁了。
很多事情，她都明白。
她甚至明白姨娘的不安，姨娘总是去西院守着六娘其实不是怕她没了娘夜里害怕。
姨娘是怕宋氏害她。
新妇进门，总是要立威的。
不拿着孩子立威，便只好拿着姨娘出手。
林意瑜如今回想起来，竟觉得林槊的话并非完全的没有道理。
若没有父亲的首肯，她宋氏一个新进门的妇人，如何能够有这样的手笔，弄死了这么多人还能不被怀疑？
林意瑜沉默了许久，才颤抖着问了一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自然要到了年节才行。”林槊皱眉看了她片刻，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莫不是还打算找父亲对峙？”
林意瑜睫毛抖了抖，终究一声不吭地起身往外走。
她停在庭院门口，背对着他们，背脊挺直。
她说：“我只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林意瑜的身影转身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林瑾初转头看向林槊：“那时候哥哥是亲眼所见吗？”
林槊摇头。
其实他和林瑾初小时候算不得多么亲厚，宋氏尚未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父亲提到了军中锻炼。
他只记得，府里第一个姨娘出事的时候，父亲黑着脸喝了一夜的酒。
第二天父亲便从郊外赶回了府中。
那一日没人知道将军府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是林槊也说不清楚。
他只是觉得从那以后，父亲就变了。
回忆总是比现实要快得多。
林槊长叹了口气，看着林瑾初，嘱咐了一句：“有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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