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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你母亲生病一事你可清楚?”一见到她,赵付宇便开门见山地问,双目微眯,满带威胁之色。
赵骊歌蹙眉,想到赵飞鸢刚刚见到自己时那一股子憎恶的情绪,挑了挑眉,“她生病,父亲去请大夫就是,来问我做什么?难不成,父亲还指望我给她瞧病?”
话语讥诮,如同利剑,刺地赵付宇脑门都疼起来。赵付宇瞪眼睛,“你这是什么话?她是你母亲,生病了,你当去看看她!”
“我早说过了,我母亲早死了!”赵骊歌冷叱一声,“当年她是如何进门,我母亲又为何生病,父亲难道不清楚吗?还想我去探望她?”
赵付宇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若是你非要我去看她,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是去替她治病还是给她下毒。”赵骊歌嗓音冷得如同一块寒冰,语气森冷,双目含霜。
赵付宇顿时打了个寒颤,气得脸色涨紫,愣是说不出话来。
赵骊歌转身就走,“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小甜豆陪在他身边,冲着赵付宇吐了口唾沫,“主人,他是怀疑是你冲那恶毒女人下手,导致她病倒了。”
“所以,他是找我兴师问罪来了?”赵骊歌勾了勾唇角,满不在乎地绕着手里的帕子,神情凉薄。
“只怕主人你今儿的话,让他认定是你下的手了。”小甜豆叹息一声,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父亲。
赵骊歌“嘁”了一声,“他若是想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可。”
小甜豆瞪大眼睛,赵骊歌抿了抿唇,面容狠辣起来,“反正我早晚要那对母女下手的,如今季雅安病倒了,正和我心意。”
春画跟在她身后,听着她低声嘀咕,以为她是被赵付宇的话伤到了,赶忙上前,“小姐,老爷他就是糊涂,您别太在意了。”
赵骊歌停下脚步,捏了捏她的脸蛋,笑起来,“在背后说我爹的坏话,你也不怕被人听见?”
“听见就听见,奴婢的命是小姐给的,奴婢打小和小姐您一起长大,老爷他这般偏心,本身就是糊涂!”春画毫不畏惧地开口。
自打上回赵骊歌被关入天牢,赵付宇他们不想着营救,反而决定将赵骊歌赶出族谱后,她对这府里其他人都厌恶得紧。
赵骊歌笑逐颜开,“行了,这话以后当着我的面说说就成了,可别被人听见了,回头寻你的麻烦。”
春画这才放下心底的忐忑,她之前那话,也是想告诉赵骊歌,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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