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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父亲拿着。”赵骊歌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床榻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药瓶来。
赵付宇见她表情凝重,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动起来,握着药瓶的手轻轻颤抖,“这是什么?”
“回春丹。”赵骊歌捂着嘴巴咳嗽一声,认真地看向赵付宇,“这是唯一一枚了,父亲可要收好,无论如何,都不要给旁人,这可是救命的东西。”
赵付宇愣了愣,旋即拧眉,“可你当初不是说……”给丫鬟用了吗?
赵骊歌面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来,“夫人当初那般殴打我的丫鬟,我不那么说,她怎么会生气呢?”
看她一副对季雅安不满的表情,赵付宇禁不住握紧药瓶,“你母亲她也是……”
“我母亲早死了,父亲,夫人是您爱重的妻子,我原也是想敬重她的,可她……她不该设计让度三郎害我,想要夺我的清白,我实在是没法再继续将她当成母亲来看待。”赵骊歌眼神冰冷,“父亲可知,当初该与度三郎搂抱在一处的应当是女儿,只是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三妹妹。”
赵付宇神情讷讷,半晌叹了口气,“也罢,骊歌,此事的确怨不得你,你要去弥陀寺也好,到底清静。”
目送他离开后,赵骊歌收起脸上的留恋,面容冰冷,闭上眼睛,靠在床榻上假寐。
赵付宇嘴巴上说着他对自己如何关心,实际上呢?明知道回春丹的神奇,也不说让自己吃下回春丹看看能不能解了身上的毒,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真的想过自己。
好在她早就没对赵付宇抱什么期望,之所以拿出回春丹,也是看透他这一点,拿了好处,他自然不会阻拦自己离开,且万一有什么事情,他还会帮自己遮挡一二。
第二日,赵骊歌按照约好的时间赶去城门。她挑开车帘,就瞧见江鹤垣站在城门口等着,她禁不住叹了口气,“江鹤垣,你可知道,以你的身份前去北藩意味着什么?”
“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的。”江鹤垣轻笑,“正巧我还没见过北藩的风景,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也不错。”
见劝不动他,赵骊歌只好闭上嘴巴,起身下马,坐上他的马车,而红豆则是带着春画前去弥陀寺。
她去北藩,春画留在弥陀寺,万一来人,就扮作她。
绿豆跟在马车旁,握着自己的剑柄,身体挺得笔直。赵骊歌坐在江鹤垣身侧,闻着车内的熏香,接过他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你要去北藩也可,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江鹤垣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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