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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道他在心里打自己的主意,赵骊歌一定会立刻改变主意,或者在给他解蛊毒时,直接下毒毒死他。不过现在骊歌还不知道,所以目前的气氛还是很和谐,如果撇开江谦越黑如锅底的脸色来看的话。
赵骊歌将写好的欠条递到他手里,“劳烦太子签字。”
口头承诺对江谦越这种人来说可没什么约束力,他既然说答应自己一个条件,自然得写下来,要不然以后他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江谦越看着纸上尚未干透的字迹,唇角抖了抖,神情不断变幻,默默改变了自己先前的主意,要是以后他解决了江鹤垣,第一时间要解决的就是赵骊歌。
要不然,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个女人气死。江谦越怒极反笑,伸手接过毛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赵骊歌笑眯眯地接过纸张,瞧着上面的名字,弹了一下,“这可是个宝贝,太子殿下可是不轻易欠人情,这张纸还得用在关键时刻才行。”
看她满脸的得意,江鹤垣心里头不由生出一团闷气,咬牙切齿地道:“可以了吗?”
“太子是有急事要处理吗?”江鹤垣漆黑的眼眸中凶煞之气若隐若现,“这般着急,不如下次再来,声音这么大,吓到本王的歌儿了。”
江谦越目瞪口呆,表情都扭曲了,指着赵骊歌,“孤会吓到她?”
“自然。”江鹤垣握住骊歌的手指,动作轻柔,转头望向江谦越,目光瞬间冷冽下来,“歌儿向来娇弱,你这气势汹汹的,想做什么?”
见他睁眼说瞎话,江谦越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晕过去。简直是欺人太甚!然而面对江鹤垣杀气腾腾的面容,他还是放软了语气,“那不知道郡主现在可以替孤解蛊了吗?”
赵骊歌憋笑憋的肚子痛,见江鹤垣神情难看,一副不想和江谦越多相处的样子,她不由暗自偷笑,旋即一本正经地说:“自然可以,只是我还需要调配些药物,不如请太子明日再来?”
江谦越不疑有他,欣喜若狂地离开。等回到府里后,想到江谦越维护骊歌的模样,他不由搓了搓手臂,随后冷冷一笑。他先前还想着江鹤垣怕是不好对付,现在看来自己高估他了。
一个整日里沉迷在儿女情长的男人,能成什么大事。
成大事者,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有情,对于江鹤垣来说,赵骊歌就是他的软肋。若有一天他与自己作对,自己只需抓住赵骊歌,他就得乖乖缴械投降。
江谦越得意地一笑,转而迈步去看望赵飞鸢,虽说她没什么作用,但她总归是赵骊歌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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