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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会落到那个下场,更多的是赵飞鸢的算计。赵清月不过是帮凶。说到底,她亦是被眼前的仇恨蒙蔽了双眼,亦是身不由己。
今世,她已经得到惩罚,她这辈子,也只会有这一个孩子了。赵骊歌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她当初给赵清月的药虽然可以让度三郎行房事,但却伤害极大,通过这种方式怀孕的女子,终生都不会再次怀孕。骊歌垂下眼帘,挥手屏退春画,靠在太师椅上发呆。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骊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她睁开眼时,就见春画一脸担忧地站在自己跟前,她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一样。
春画忙端着水递到她嘴边,骊歌猛灌了一大口,这才缓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声音暗哑地问:“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春画顿了顿,这才道。
这会儿外头的天色都黑了下来,骊歌没想到自己这般能睡,下意识地抬眸看向窗外,扶着额头慢腾腾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床榻上,疑惑的四处看了眼,问:“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下午的时候安垣王来了一趟,知道您在休息之后,进来瞧了一眼,便离开了。”春画眨了眨眼睛,手指绞在一起,“奴婢没跟着进来,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骊歌半点印象都没有,想了片刻,将这事放下,“我有些饿了,你吩咐小厨房的人开火,弄些吃的来。”
第二天一早上,风向就变了,骊歌捧着羊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一边喝一边听春画说她今儿听到的那些话,不觉翘起唇瓣。她还以为这事得发酵个几天才能扭转过来,没想到那老大夫这般尽心。
仅仅一夜之间,先前还在骂赵清月不知廉耻的人就转变了口风,夸赞起她来,甚至连带着度三郎都一并夸赞了。骊歌听着,只觉得好笑,什么伉俪情深,要是这些人知道,度三郎会过来找自己,并非是为了赵清月,而是过来寻麻烦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般称赞他。
骊歌摇了摇头,笑着舒了口气,不管外头的传言如何,这事算是暂且告一段落了。说起来,她也该抽时间去看看那在背后捣鬼的人。
骊歌放下碗,漆黑的眼眸中缓缓爬上一丝寒意。她擦了擦自己的唇瓣,将帕子递给一旁候着的春画,“收拾了吧,让红豆将人带进来吧。”
昨儿流言传出来后,她就让红豆暗中查探出去。昨儿半夜,红豆就押着人回来了,只是她当时困得紧,便让红豆将人关在了柴房。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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