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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她不是为了想要得到他的温言细语，而是想要和他坦白的。
楚垣宸正揉着额头，回想着音离的话，这世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菁儿和音离的出现，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想，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定要去试着寻找。
“陛下，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韩茯站在楚垣宸几步之外，这一次她称呼他为陛下，而不是往常管用的“阿宸”。
楚垣宸抬头看她，明显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同，有一点意外，让她在一旁坐下，才点头道：“你要和朕说什么？”
韩茯捏着自己的衣角，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道：“陛下，我叫韩茯，和姐姐韩菁是同胞姊妹，从我刚刚出生，就被前朝的人带到了东海长大。”
她虽然确定楚垣宸知道她不是韩菁，可不清楚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她代替姐姐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最多不过是有些失意罢了。
楚垣宸盯着她看了良久，就在韩茯有些坐立难安的时候，他终于松口道：“朕不在乎你的来历，只要菁儿……只要菁儿没有回来，你就永远是大楚的皇后！”
韩茯苦笑一声，楚垣宸果然是知道她是假冒的，不过是看在自己和姐姐长的一样，便没有计较，说到底，她还是沾了姐姐的光；只要姐姐回来，她就可以什么不是，可是，姐姐还能回来吗？
“陛下何必自欺欺人，姐姐这一次的遇难，当真还能回来吗？我同姐姐并无差别，也不比姐姐差，陛下可以真心待我，而不是空有皇后之位，却无夫妻之实！”
“放肆！”楚垣宸平静无波的双眸瞬间转冷，他冷漠的注视着韩茯，“你不比菁儿差在哪儿？”楚垣宸冷笑。
“菁儿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你是她的妹妹，朕可以对你什么都不计较，但你也别想着取代菁儿。朕喜欢聪明的女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希望你懂。你若想留下来，就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若是不想留下，随时都可以离开。”
楚垣宸的一番话，让本来还有许多感情情愫的韩茯瞬间愣在那里，她感觉自己的眼睛里有温热的液体升起，遮挡住自己的视线，让自己看不清楚垣宸目前的模样。
韩茯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平复自己的情绪，始终没有让眼里蓄着的眼泪流下，“陛下说的，韩茯记在心里了！”
“这几日西夏皇城会很不安全，你就安心待在驿馆里，不要出去了。”末了楚垣宸又叮嘱一句。
韩茯还是一副乖顺的摸样，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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