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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老母鸡没下蛋,鸡屎拌点心也不怎地好好吃。
老母鸡病了?
我瞧不像,“咯咯咯”叫个不停,不会也咳了?
小影道:“兴许老母鸡瞧见胡公子就好了。”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么想。”
胡公子和老母鸡挂钩,好好笑。
我盯着老母鸡想心事,手里拿个鸡毛毽子掂来掂去。
芷兰翘着兰花指,专心致志地穿针。
小影拧着眉头不耐烦道:“二小姐,你手脚要快,顺手一个,顺手又一个,眼到手到,不是摆姿势要好看。”说罢,朝我看。
意思是这样不得法。
芷兰翘个小嘴。
我回过脸,忽而有了主意:“小影,你把母鸡放开,它绑着不舒服。”
自打胡皓柏新鞋沾屎之后,母鸡就被严加看管。
“只会添乱。”小影嘴巴唠叨,还是去做了。
老母鸡警惕地瞅着我,来回踱步。
芷兰丢下针线进屋。
我背个手跟去,大言不惭道:“昨儿我同你哥一起回,你哥听说你穿花裙子见他,高兴坏了。这不,晚上要我过去,陪他一起画画。你说,你哥喜欢什么,我不知道呀。”
芷兰闷声不响地溜下床,重新穿线。
小样,同我耍性子,嫩了点儿。
一个下午,我在神游。
母鸡好像适应了松绑的舒坦劲儿,围着芷兰打转转。
小影道:“林先生,你瞧,母鸡认主子呢,只可惜......”
我没好气道:“可惜什么,你怎不想个鸡屎饭,从你嘴里省点儿?”
小影听不出我在骂她,不住点头:“是啊,我想不出,吃屎的饭。”
晚上不用人招呼,我拍拍屁股,自个送上门。
既然打算好跪搓衣板了,就没什么好怕的。
胡皓柏的屋子独处东院,是个僻静朝阳之处。
推院门进去,院内地砖整齐,两旁花木飘香。
夜里虽然瞧不清楚,明显比芷兰的小院好上许多。正屋旁边是间书屋,书屋亮着灯。
我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胡皓柏躺在长长的竹椅上,羊子慢悠悠扇扇子。
见我进去,胡皓柏眼皮都懒得抬。
羊子忍不住道:“现在才来,没看见我手都摇断了。”
我赶紧接过,使力忽扇。
“你这个笨蛋,想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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