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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我嘴上强硬:“胡皓柏,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我们是玩伴,不是哥哥。”
胡皓柏半撑起身子,一条腿搭我肚子上。
这是没力气的土办法。凡泡妹子有点经验,或有力气,绝不是这个姿势。
“这笔账我后面找你算,我问你,司马沛璐怎么回事?你别说你不认得。”
这家伙遗传他爹好寻根问底的优良传统,极具慧根嘛。
我极力辩解:“他给我说他叫司马沛璐,是王爷。可我怎知他是皇子......其实我和璐哥哥没半点关系,我们再也没联系对不对?”
皇子不等于王爷,这是我一时来的灵感。
联系不联系,更是扯淡。
交通不便,信息不灵,联系毛毛虫呢。
“什么,璐哥哥,你叫他璐哥哥,还想联系?你们那晚都做什么了?”
胡皓柏怒了,我却笑了:“两人做水里,你说能做什么?”
“你敢保证没做什么?”
胡皓柏用美色审判我。
美色永远是个好东西。
这玩意儿比美食更让人精神发狂。
听说吃鸡发了疯的吗?可是美色永远让人惦念不忘,前者满足肠胃,后者贯穿灵魂。
如此肤浅的提问,让我好想笑。
胡皓柏社会阅历当真比慕哥哥差了些,不止一丢丢。
此刻不给他下狠药,这家伙绝不罢休。我道:“其实也没做什么,两人脱光了凉衣服呢!”
“脱光,到底有多光?”胡皓柏紧盯着我锁骨,有些慌乱。
闷骚,没见过女子胸脯吧?我洋洋得意,斜眼道:“喏,衣衫脱了,对了,内衣带子,一根断了!”
黑暗中胡皓柏双眸闪闪发亮,像熊熊燃烧的火。
一滴水落我脸颊。
咦,屋顶漏雨了?
胡皓柏哽咽着从我身上滑下,闷头直哭:“......我知道你恨我,没想你如此恨我!”
此话从何说起?
他这一扑腾,被子捉襟见肘,我反身抱他,他抽噎地更厉害。
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一门心思倒苦水:“你来我府上,理应先来拜见我,我却降低身份去看你......
你是如何对我的,画画丑化我,还让我踩鸡屎,何等奇耻大辱?
你下河放人,本已把我吓得要死。那人要害你,我救了你,你却时时像仇人一样待我。
我过生,你刻意联合他们装扮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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