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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表现多种,是药三分毒,无病躺三年。说的是药本身有毒,好人喝多了也得病床不起。
慕容垂却理解为绿豆粥包治百病。
他这脑路图到底怎样的啊,也难怪,谁见过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得过小病的呢?就连咳嗽都没听见过的好吧。
小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地老实摇头:“这个,这个小人就不知了?”
慕容垂抬手拍他肩膀,像位儒雅的学者,眼里全是扶持晚辈的慈爱:“以后这种事情要早点告诉本将军!”
小兵当时就呆了,脑袋空白一秒之后马上意识到幻觉的真实性,受宠若惊地直直腰杆,得意洋洋道:“是,大将军!”
门边另一位侍卫看得眼红,鼻孔哼了声,不就是个感冒发热嘛,何时见大将军如此大张旗鼓?去了趟草原,回来变了个人,想不通!
慕容垂整夜未眠,他给我喂下第二碗汤药,又给我喂下不知道多少杯水,还给我喂下一碗白米粥,最后不知出屋多少次等我小解,反正来回折腾好多久。
每做完一样,他都很满意很知足,一得闲就给我扇扇子。
隔天一早,慕容隆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他在帐外嚷嚷着要进来,被侍卫层层挡住。
慕容隆一根筋的性子慕容垂不是不知道,发起疯来一头牛都拦不住。何况老三慕容农也在军中,两人要是合起来瞎吵吵,事情闹大了,可就收不住了。
慕容垂凝神一动,从袖口里取出一块白色丝帕,拿过床头匕首,轻轻割破食指,鲜血一涌而出。
慕容垂用白丝帕把血接住,然后扔在床头醒目位置,对门外道:“叫他进来!”
慕容隆红着眼圈一下就冲了进来,因为冲得太快,差点刹不住脚,猛然见我在床上静静躺着,禁不住上前,见我换了衣服,胸前还鼓鼓囊囊.......
就觉眼睛受伤了一样,泪水滚滚直流,牙关咬得死死的,可是都不眨一下,硬生生受下了。
慕容隆头向上扬,顿了顿,梗着脖子不让自个哭出声,指着我,硬气道:“......是你,给她换的衣服?”
“不是,是她自己脱!”慕容垂说得轻巧,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似的。
慕容隆双眼血红,青筋暴跳,双脚直跺,险些砸出两个土坑。双拳紧握,强压声音:“......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轻点,她太累了......你说孤男寡女在一起会做什么?”
慕容垂风轻云淡的一句话简直像把锋利无比的尖刀能把人的胸口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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