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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体质,再者精心照料!你在这里能做什么?”
记得前世里我手破道口子,打了破伤风不说,头孢之类的消炎药全来了,像慕容垂这样严重的还得住院打吊针,缝针,等出院至少一个星期。
可是在这里,哪有什么好条件?好多人的死不是因为得了绝症救不活,而是医疗条件太差,后期感染得不到医治。
“我,我可以照看大将军!”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就你?我可不信,还是换人吧,万一大将军有个闪失,谁也负不了责!”说完,军医又重重看我一眼。
其实,军医也不傻,他见我貌美出众,慕容垂看得比眼珠子还金贵,自然让人想到那一层。
假装咳嗽两声,一再告诫:“不要让大将军失望,你好自为之。”说罢,起身出门。
走到门边还是不放心,头也不回道:“门口有侍卫,你要是坚持不下来,随时叫他们!还有,凌晨时分最重要,别睡着了。若大将军病情转恶,赶紧来找我!”
“.....都记住了,你放心!”
军医走后,我用湿毛巾给他擦额头。
慕容垂体格健壮,一点儿也不像年过半百之人。
给他端碗水,抬头给他喝下。
将近寅时,上下眼皮拼命打架,说什么也睁不开了。摸摸慕容垂的头,还是滚烫。
我想不了太多,只想他快点好起来,我好躺下睡个好觉。
我的血救治过狼王,不知能否救人。
短刀锋利无比,割去慕容垂胸口的棉布,一道半尺来长的血口子黑糊糊的翻个边儿鼓鼓肿起,像妖怪的黑红大嘴,看得人浑身直发毛。
尤其胸口那一堆胸毛,密密的,厚厚的,黏黏糊糊地糊在伤口周围。
简直辣眼睛。我强忍恶心,扭过头。
是胸毛感染伤口......我找茬地这样想着,负罪感明显少了。
狠心一划,钻心疼痛从指间直冲头顶。
鲜血直往外冒。
口子丁点儿,却疼得让人直流泪。
也不知慕容垂如何能忍?
我举着手指,强压恐惧放他伤口。
鲜血像是找到了归宿,迅速向慕容垂的伤口汇去。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躺床上了。
慕容垂坐我床边,咧嘴笑了笑,爽朗道:“三乐,你醒了?”
就他红光满面,衣冠整齐,双眼明亮,一点也不像重病休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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