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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倒听不进,要是厉害点儿或者叫苦连天,就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腿痛!”我弓下腰,认真道。
慕容垂想起刚才涂膏药之事,脸色更加有些不好,还酸溜溜的来了句:“膏药可管用?”
呃,膏药?我明显一愣,原来他还在吃醋,意思是我拿了苻融手里的东西,没用他的。
那是苻融胳膊伸得长,顺手了嘛。
我揉着膝盖发恨:“天下有药到病除的吗,你拿给我试试?”
慕容垂见我说的同他想的两码事,纠缠下去显得太过小家子气,转而笑道:“老夫这不是着急嘛,对了,刚才你说案子如何判来?”说着,背对着我蹲起,要背我。
讨我欢心,就问我案子,有这般小孩心性的大将军吗?
我不想损他,免得他无计可施,把气都撒在苻融头上。
“大将军问雕成金元宝的萝卜?”
“嗯,你都说说,老夫喜欢听你说。”
我告诉他,只要犯罪,就一定有漏洞。
比如两人见过元宝长啥样儿,既然见了,就分别刻呗,两人对质,不就得了。
整锭的元宝有大有小,规格也是依照官府规定早就定下的。
“可是,大人他能听得出么,你为何不把想法写给他?”
“大人要是悟不出就不是神探了,刚才侍卫不也说大人知道了么?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妥,早就不是这般言语了。”
慕容垂想了想也是,心里却更不是滋味的,又道:“还有呢,大人如何判案?”
“至于卖鸡的,就更简单了?”
慕容垂语气酸酸的:“为何,一个空鸡笼说明什么?”
“首先,鸡笼里有新鲜鸡屎,说明卖鸡的没撒谎。再说了,那些人仗着人多欺负他一个,料定卖鸡的有苦难言。”
“这不更难了?对方不认账,证据没用啊。”
我嘻嘻一笑:“大人叫丢银子的吃个哑巴亏,赖账的挨了好一顿打,偷人鸡的不就心虚?”
慕容垂发起小孩脾气,咬牙道:“要是老夫,绝不会坦白交代,心虚也不交代。”
“没事呀,只要大人说大家散了吧?接着惊堂木一拍,呔,偷鸡的哪里跑,立马有人跪地承认!”
慕容垂身子一顿,“哦,这么巧?”
“啊,不然呢,你回去问问不就得了?”
探案过程本来就是打心理战,处处找突破口,又乘敌不备,当即出手,让对方露出破绽,接着痛打落水狗,不到最后一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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