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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义女，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胡杏儿神色稍缓，“柳小姐也不必过谦，国公大人待你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柳青青一脸感激，“义父、义母待我都是很好的，对此，青青感激不尽。只是……”
她一脸纠结，迟疑着、犹豫着……
“柳小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柳青青左右望了望，这才凑近胡杏儿压低声音，“夫人可还记得春桃？”
胡杏儿眸光微动，春桃原是她府上的婢女，她怎会不记得？
只是春桃已死了快一个月了，这时候柳青青提她，是在提醒她，他们姜府对不起她吗？
“春桃既然给了柳小姐，自然与我们姜家再无干系。”
“夫人误会了，”柳青青有些伤感，“当日，若不是我选了春桃，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她抬眸眺望远方，“以前，我觉得清霜姐姐对我甚好，可春桃的事情之后我才明白，清霜姐姐对我的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一切的一切，必须顺从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胡杏儿心中一警。
“倘若春桃不是我挑的，而是清霜姐姐挑的，或许她就不会死。”
柳青青收回眸光认真的看向胡杏儿，“我之所以与夫人说这些，只因为觉得对春桃有些愧疚。那日在夫人府上，清霜姐姐说的那些话夫人还记得吗？”
胡杏儿微微颔首。
虽然后来姚清霜解释了，当时她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可那些话，每一句都是她心底的秘密，她怎么可能忘记？
“回来之后，我也旁敲侧击的问过清霜姐姐她怎么知道哪些的？她只说那是她的秘密，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也不知她与义父、义母说了没有。”
胡杏儿神色僵住。
柳青青却好似没有察觉，又看向九曲回廊，那里姚清雪与颜无忧，正相视而笑。
“不过就算说了也不打紧，义父与义母的关系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好。其实，芷儿姐姐来陪陪义母，也是不错的。”
柳青青这话题转的太快，胡杏儿一时没回过味来，想要再仔细追问时，柳青青却已转身袅袅而去。
“柳小姐！”
一个男子从月牙门后闪出，挡住了柳青青的去路。
“你没事吧？”来人紧张的上下打量着柳青青，眸底是深深的关切与担忧。
“姜公子！”柳青青才唤了姜平一声，眼圈便已经红了。
姜平手足无措，“怎么了？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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