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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永忠这是在搞什么?”做事太过一板一眼的邓凯看得很是懵逼。
“呵呵,”天浪无奈一笑,“永忠应该是觉着吉安城外,他被朕逼着杀了太多毫无抵抗力的敌人,他觉着有些不光彩,而他现在应该是等何洛会拔刀吧?以他的个性,还是不喜欢杀一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对,等你先拔刀,”便听郝永忠说道:“这样杀你,是让你知道,曾经死在你刀下的我那些兄弟,各个都是好汉。”
“既是这样,那便不客气了!”何洛会攥了攥手中一杆大枪,示意部下动手。
没有喊杀声,也没有遮蔽人眼的烟尘,双方大军竟是这样面对面的悠悠然走过去,静静的走向自己的敌人......
近了、再近些,对面敌人冬霜下的鼻息都清晰可见......近了、再近些,已能感觉到敌人冰寒的目光。
何洛会随豪格在西北剿灭大顺军和大西军,今天郝永忠要把他当年给刘体纯身上留下了刀疤的仇恨还回来。
对待战友兄弟,郝永忠就是这样,掏心掏肺的给他们,他热衷于这样做,是因为他觉着这样付出值得。
自幼孤苦,从小没有了家,参加了起义军,战友就是他兄弟,他的家人。
他也敢于为弟兄豁出一切,因为他的骨子里是不屈,因为他的血液里是自信,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对身边每一个人好。
秋水雁翎刀出鞘,那苍啷啷的声音与光亮亮的刀影撕破着萧索的天空。
“杀!”只一个字,伴随而来的便是全体明军横眉立目的呐喊冲锋。
一路跟随着天浪从全州打到江西,已经让这些战士重新找回了有我无敌的气势和必胜的信念。
双方都是急行军数日,都在压榨着身体里仅存的力量,尤其是战马,急行军的过程中立刻作战还好,歇了一整夜,人的浑身肌肉放松了一夜后都酸疼的很,战马亦是如此。
这种情况下战马是无法投入战斗的,便是出现了双方默契的全体下马步战。
海东青在天空盘旋,士兵结阵在覆了一层银霜的地面。
与黑暗交锋的瞬间,战场安静的让人窒息。
郝永忠们的眼神里透着凶戾的光,凶光背后,是刻骨的仇。
何洛会骨子里也是嗜血的,手上沾染了无数血腥,一个郝永忠,手下败将而已,并不足以让他心生恐惧。
在郝永忠喊出‘杀’字时,同样的,他也大喊了一声,“杀!”,便轮起三尖两刃枪喝命全体士兵迎上了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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