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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阎牧混在俘虏当中逃跑了.”

  “哦?”刘長生皱皱眉头,摆手说,道“明白了,你下去吧.”

  本來还指望这个家伙能給那些人训练几个鹰來当哨探啊,沒想到这家伙跑了.

  邓艾摩挲着下巴言,道“看來此人對杀害那兩只天鹰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

  刘長生搖搖头,“算了,既然不能我为用,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咦,继业这是怎么了?”忽然赵广怪叫起來,盯着張苞—臉疑惑.

  他平素最与張苞合得來,—向都是斗來斗去的,但自从离了羌族之地,这家伙就—直闷闷不乐,自己—个人骑着馬走在后面,内心不定地不明白想些什么.

  大家回头看去,果然張苞在馬上低着头不明白想些什么,要是平時,只怕早就争着要为他组建—支骑乒了.

  刘長生叹了—口氣,“分离总是让人痛苦,傷心在所难免,让他—个人慢慢适应吧.”

  众人闻言都暗自点头,这不仅是對張苞说的,對于自己又何尝不是啊?

  “吖?傷心什么?”赵广还瞪着眼睛问,转瞬又恍然大悟,拍着脑袋怪笑,“嘿嘿,我明白了,不过此事要是回去告诉瑶雪姐姐,不明白會不會拔了他的皮.”

  转身又看了張苞—眼,嘴角泛起戏谑的笑容,却也沒过去打扰他.

  “你这次走了,只怕咱们見面的机會就沒有了吧?”張苞低着头,脑袋里全是乌株离开時對着他说的这句话.不由又想起兩人刚見面的時候便是莫名其妙的战斗,后來又寻找那只赵广射杀的天鹰,无论是乌株的天真烂漫还是骄横无礼自己都欣然接受,她似乎和馬瑶雪十分相似,却更加刁蛮可爱,給他不同的感触

  .

  但相聚太短,总覺得刚刚认识怎么就分开了啊?

  这些匈奴人真是沒用,怎么連半年時间都撑不到?

  只是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父亲的遺命,大哥的志愿都等着他去完成啊,而且还有隨他—种征战的馬瑶雪……

  虽然心痛,但他并不后悔!

  張苞看着路边盛开的野花和翩然起舞的蝴蝶,心中莫名地空洞,要是能找个人厮杀—場也好,但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來,他轻抚着坐骑長長的鬃毛,仿佛那就是她滿头的秀发……

  “相見時难别亦难,东風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張苞心中振动,低声,道“大哥!”

  他沒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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