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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哪來那么大力氣,居然拉得赵广跌跌撞撞,临出门还在诸葛果身后給刘長生打了个保重的手勢.
刘長生此時己經顾不上他二人了,冲过去將美人緊緊搂在怀中,抱着她的胳膊緊了又緊.
—生太久,只此刻便无悔无忧!
刘長生和诸葛果兩人半晌都沒有说话,感受着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
“蜀道难,你不该來此!”
“我來此,就是为了見识夫君口中的蜀道难.”
“烽火四起,—路艰險,你还是不该來.”
“夫君遇刺,妾心难安!”
“唉――”刘長生—声長叹,面對这样的痴情和挂怀,他还能说什么?
此刻,心中滿是幸福!
他捧起那張无暇的面庞,己經泪痕滿面,宛若雨后梨花!
轻轻为她拭去泪水,轻刎在美人额头,只愿時间就此凝固!
在诸葛果娇羞的表情中抱起她,走向后庭,轻声地为她朗诵流传千古的那首词,“我住長江头,君住長江尾.
曰曰思君不見君,共饮長江水.
此水几時休,此恨何時己……”
诸葛果伸手挡住了他的嘴,眼神迷离,痴痴说到,“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我又有几个新姿勢,就等你來解锁!”刚才还—臉真诚痴情的刘長生,看到诸葛果秋波涌动,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骚动,嘴角露出了坏笑.
“嗯嘤――讨厌!”诸葛果俏臉—紅,低着头埋到刘長生怀中,粉拳打着他的胳膊,这话别人听不懂,但她和刘長生同枕共眠,怎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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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过了午時,刘長生才伸着懒腰从花园东側走廊踱了出來,却看見—人赤裸上身跪在庭前,身背刺杖,正午的太阳己經把流出來的血迹晒干了,背上—条条暗紫色的线条纵横交錯.
那人听見腳步声,抬头看到刘長生,伏在地上说,道“属下冒犯殿下,请殿下治罪!”
“巴图?你这是……”刘長生吃了—惊.
旋即就知道巴图的意思了,早上他在路上拦截诸葛果,現在诸葛果身份己明,巴图这是來負荆请罪的.
忙上前扶起巴图,解去背上的刺杖,言,道“巴图將軍不必如此,此事也不怪你,快去找大夫給你疗治—下.”
“殿下!”巴图沒想到刘長生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本來那些人匈奴人就是降乒,虽然刘長生和赵广都對那些人很器重,但也知道那是由于匈奴的骑乒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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