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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要睡觉,所以才没露出马脚。”斗冬呼了一口气。他把背倚在掉了皮的、搁人肩膀不舒服的石墙上,然后再把手臂抱起来看着他说。
“什么,”晨展林几乎是发出了鹅嗓声。“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一晚上?”
“也不算是白等,”斗冬故意避开晨展林怀疑直视他的目光,把眼睛往上抬看屋檐。“我只有预感……”
“什么预感?”晨展林语气激动,急而问到。
“啊,现在说不上来。”
“既然说不上来,那肯定就是你看错了。”晨展林咧了一下嘴,不屑地哼了一声。
然后把手臂抱起来,用同样的态度冲着斗冬,话锋一转地直问:“江宁雪她怎么可能会是异种?”
“我亲眼所见,朋友。”斗冬肯定地解释说。
“别叫我朋友。”晨展林看着他。
“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怪怪的。你还是直接叫我……展林吧?”
斗冬把眼睛垂下来,嘴唇上流露着那抹让人难以琢磨的微笑。他把手掌自然的搭到晨展林的肩膀上,然后把脑袋往下沉。
“怎么了?”晨展林谨慎地问斗冬一句。他把眼珠子睁大地瞪着他,头戴的船夫帽上的乱线团子,眨了眨眼睛。
“哪怎么了?”斗冬吧咂了一下嘴,他忽然地抬起头来往外看。当他窃窃观察到了江宁雪还在这条人行道上慢慢走着时,才放心的把脑袋又缩回。
“喂,斗冬,她还在吗?”
“在。”斗冬应付地解释说。
晨展林不放心地自己往外偷瞟一眼,然后缩回来直盯斗冬的脸庞,继续问:“斗冬,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极恶之兴在这里出现了。”斗冬平静地回答
“什么?”晨展林突然把眼睛睁大。
“大概是直奔着那个叫什么,叫什么雪来着?”
“江宁雪。”晨展林插话补充到。
“对,就是江宁雪――直奔她去的。不过它在半路让我拦了下来,然后被我彻底消灭了。”
“什么,你有没有问到狂暴之兴的下落?”
“不要这么激动,展林。”斗冬一脸平淡地望着晨展林的面孔,低声说道:“至于狂暴之兴在哪儿――江宁雪,她是一定会知道的。”
“可她怎么都不像异种,斗冬?昨天你也都看到了对吧……”晨展林到了这个时候,仍在为江宁雪说着话朝斗冬辩论。
“那只是表面罢了,展林。”斗冬把说话的嗓音提高了些分贝。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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