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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神色变化。
似乎，他脸上的淡漠也都消退了。
付乘看着湛廉时这变化，他脚步往前，然后离湛廉时有点距离了，停下来。
湛廉时站在原地，步子没有挪动过，他眼眸就看着这通来电，好一会，接通。
“爸爸！”
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四周的空气都好似俏皮了。
湛廉时抬眸，脚步上前。
来到石栏前，单手插兜，看着对面林立的一排排古建筑。
“嗯。”
喉咙里溢出这低沉的一个字，湛可可咯咯的笑声瞬间传了过来。
“爸爸在忙吗？”
湛廉时听着手机里的声音，除了湛可可的声音，电话里便没有声音了。
那边很安静。
安静的似乎只有湛可可一人。
“现在不忙。”
“不忙吗？
那真是太好了！”
“爸爸，可可想问你一个问题！”
湛可可直截了当，非常的古灵精怪。
湛廉时看着对面沿岸上栽种的杨柳，柳絮轻扬，挠着他的目光，他眸里的深似也变得不一样。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