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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差不多。
她以为就他一个人。
“在行说林帘出了车祸，让我来照顾她，我这才知道，你也出了车祸，你怎么样？伤到哪？好些了吗？”
湛乐看他，看见他吊着的手，眉心一下拧起。
也是手。
湛廉时眸光微动，“没什么大碍。”
“真的？”
廉时从来都是内敛的，痛也不说，高兴也不笑。
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是痛还是不痛。
“嗯。”
湛乐看他气色，倒也不差，比林帘好很多。
她相信了。
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廉时，我前段时间听见一个报道，想问问你。”
湛廉时看着她，漆黑的墨色像带着穿透，看进湛乐的心，“嗯。”
湛乐被他看的眼睛闪了下，但还是问：“报道说你和妗妗今年结婚，是吗？”
病房里气氛安静了。
湛乐的心也跟着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