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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真漂亮。
“想不到韩家二少爷，竟然这么小气，离婚竟然只给我这么点东西，不管怎么说，我都当了你那么多年的老婆，因为你受了那么多的伤，总该在这个数字后面再加个零吧？人家分手费都比我这高多了，韩溯，你这样做，不厚道。”宋灿指了指上面的数字，口吻半真半假的，看不出真实情绪，看着像在开玩笑，又不太像。
韩溯深深的看了她眼，并不说话，只安静的看着她的举动。
“韩溯，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说个人的心脏，值多少钱？”她边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钢笔，边不动声色的问。
此话出，韩溯脸上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眸色渐深，看着她的眼神，发生了丝的变化。
“嗯？”宋灿等了会，却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便忍不住侧头看了他眼，脸上的笑容依旧，灯光下，这张脸显得十分明艳，眼中还带着盈盈媚笑，“为什么不回答？我以为你应该特别清楚这块的行情。个人的心脏，究竟能值多少钱呢？特别是活人身体里的，我真的很好奇。”
“你想说什么？”他问。
“没什么，这么严肃做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她笑了下，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膝盖，然后低头研究起手里的两份离婚协议书，像个无知少女样，翻看了两下，举起来，在乙方的位置指了指，说：“名字要签在这里，是吗？”
此刻，他的眼神冷到可以冻死个人，眼眸异常深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猜不到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又或者，在谋划着什么。
“不回答，就是了。”宋灿觉得自己挺可怜的，这么隆重的场合，怎么就成了她个人的独角戏了呢。她将两份协议书放在茶几上，附身准备签字。笔尖触碰到纸张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再次侧头看向韩溯，问：“这应该是真的离婚协议书吧？你说，会不会在这上面签下名字，下次，这离婚协议书就成了器官捐赠书了？”
话音落下，屋内便陷入了死般的静寂，韩溯不说话，也不看她，但宋灿能够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那股寒意。眉心微蹙，说：“你觉得我看起来很有兴致跟你打哑谜吗？”
宋灿笑笑，放下了手上的笔，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道：“沈婉婷还好吗？”
“谁告诉你的？”他的声音低沉，没有感情，不慌不忙的问她罪魁祸首，目光沉浸，没有半点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了样。
宋灿深吸了口气，咧唇笑，耸了耸肩，说：“我还以为你会解释下，没想到，你开口的第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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