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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我们是不是朋友？”
“当然是，为什么这么问？”
她笑着转过身，微仰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是朋友，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对你有没有野心？老实回答。”
韩子衿微挑了下眉梢，低垂了眼帘，“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是怕我清楚的还不够，想更清楚点。韩溯跟沈婉婷有关系，你早就知道，你之所以直没有动作，不是你不想，而是你知道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绊倒韩溯，可你又知道韩海铭喜欢的就是你的不争不抢，所以你直耐着性子。那么现在呢？你有把握了吗？”她微笑着看着他的脸，“韩子衿，我们是朋友吗？”
她又重复问了遍，韩子衿微微抬眸，同她的视线相撞，眉心蹙，笑道：“这个朋友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说完，她便侧过了身，目光落在了青花瓷的盘子上。
韩子衿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嘴唇。
韩溯回来的时候，韩子衿他们已经走了，宋灿独自个人坐在椅子上翻看杂志，另侧的椅子上放着韩溯的那幅画，手边放着杯水，就这么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不急不躁的翻看着杂志。她看的专注，连韩溯在她面前她都没有察觉，直到韩溯轻叩桌面，她才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就看到了韩溯坐在对面，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宋灿合上了杂志，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冲着他微微笑。
“刚坐下没会，看什么，这么认真？”
“没什么，关于陶瓷的介绍。”她将手里的杂志递了过去，韩溯并为接过，宋灿就将杂志丢在了桌面上。
“除了这画，还买了什么？”
宋灿摇摇头，“没看到喜欢的，什么时候回公司？年前，还是年后？”
“看情况。”他大概是渴了，伸手拿过了宋灿手里的纸杯，喝了口。
“让工作人员再倒杯不就好了。”她笑嘻嘻的说：“你就不怕我喝过的水有毒吗？”
韩溯抬手，用拇指抹了下嘴角的水渍，问：“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怎么？哭了？心疼啊？”宋灿靠着椅背，目光落在旁的那幅画上，只手卷着自己的头发，说：“你说她的画室里，会有多少你的画像？韩溯，过两天我们块去沈家看她吧，怎么样？”
“噢，对了，以后可不要在我脖子后面留什么东西了，人家见了，心里多不好受。她虽然爱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消耗她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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