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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遍了。她只能管好自己，却无法阻止另个人的想法，和所作所为。垂在身侧的手稍稍动了动。停顿了好会，才缓缓的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双手轻轻的揪住了他的衣服。这不算回应，这仅仅只是种安慰。
姜朔心里头很明白，但只是这样也足够了。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在这样热闹的深夜，在这个辞旧迎新的时刻。做个特别慎重的告别仪式，于宋灿而言，这个拥抱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他们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真正的告别了曾经那段义无反顾的青涩爱情。如烟火样灿烂，亦如烟火样短暂。这是场告别，从哪里开始，便从那里结束，真正的结束。
这时，束强烈而刺目的灯光亮了起来，直直的打在他们身上，不过起初两人都没有察觉，直到那辆车子停在他们跟前，有人从车上下来。倚靠在车身上，片刻才伸手进了车内，摁下了喇叭，直摁着，直到相拥在块的人终于分开，这人才松开了手。
爆竹声渐落，这长久的喇叭声听着十分刺耳，让人心生烦躁。姜朔稍稍侧了下身子。那雪白的强光刺的宋灿几乎睁不开眼睛，太近了，开的还是远光灯，简直是想刺瞎她的眼睛，她条件反射的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并稍稍往侧挪动了下，躲在了姜朔的身后。这个动作很明显，落在某人眼里，引得他轻扬了唇角，笑容里满是嘲弄。他伸手关掉了灯，周遭下子就暗了下来。
宋灿立在姜朔的身后，好会视线才恢复过来，稍稍歪了下头，看到来人的脸，整个人顿时怔住，愣了数秒，才往边上挪动了步，站在了姜朔的身侧，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经快12点半了，这个时间点韩溯应该在老宅内睡觉。然而，他却衣着整齐的站在这里，由着光线不太好，她不怎么能看清楚他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好像是在笑。当然，是那种让人极度不舒服的笑容。
韩溯并未看她，只双手抱胸，目光与姜朔齐平，眼中满是戏谑和不屑。姜朔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冷冽的与他对视，浓浓的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总感觉有什么会触即发。三个人就这样言不发的站在这夜色之中，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你怎么来了？”最后还是宋灿打破了这种怪异的氛围，往前走了步，站在了姜朔的身前，整个人异常冷静，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语气里不带什么感情。
她这么往前挡，韩溯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怎么看都像是在护犊。他的目光带着鄙夷，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抬手摸了摸下巴，做出了副思考状，目光又在姜朔的脸上扫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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