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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想起来了。”程昱恍然。
“什么？”
他挑眉，说：“你还记不记得有回报纸登过韩溯新欢。”
“那多了去了。”宋灿不以为意。
“你自己想想，你应该也记得。”
宋灿摆摆手，说：“算了，不管我事儿，这种事儿沈婉婷会出头，不用劳烦我。”
程昱那眼神在她身上扫了几眼，笑而不语，好会才问：“刚刚你说宋鸽怎么了？”
“她啊，除了整天想法子不想让我好过，就不会想点别的。”宋灿的目光冷然，却不以为意。
在距离沈婉婷的生日还有两天的时候，沈婉婷亲自来了，当然是以谈工作的名义，在韩溯的办公室内开了个小型会议。
宋灿只进去送了次文件，沈婉婷看着她，眼里满是笑容。
他们只聊了半个多小时就出来，只见她拍了拍韩溯的肩膀，说：“好啦，知道你很忙就不用送我了，让你秘书送我就行了。”那语气和动作还真是亲昵的很。
宋灿闻声主动上前，同韩溯说：“放心，我会安全的将沈董送上车。”
韩溯的目光在她们两个脸上扫了圈，轻点了下头，说：“好。”
随后，宋灿便冲着沈婉婷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前后行至电梯前，坐的是专用电梯，沈婉婷带过来的人则乘坐普通电梯，因此电梯内只有宋灿和沈婉婷两个人。
沈婉婷站在中间，宋灿则立在旁，面带笑容，态度恭敬。
“你还有两天时间。”宋灿抬眸看着上方不断跳动的数字，笑着提醒。
沈婉婷闻声，扭头看了眼站在后侧的人，不屑的冷笑，说：“我以为过了那么多天你应该清醒了才对，而且我认真你现在会比之前更轻松，宋灿我不怕你告我，因为你根本告不赢我。”
“这话的意思是打算跟我硬碰硬，是吗？”她倒是也不怕。
沈婉婷的目光直落在她的身上，片刻，才侧过身子，往前走了步，站在了她的跟前，“你最好是这么做了咯，我看韩溯怎么对你。”
宋灿抬眸迎上她的视线，笑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应该告诉他，把我扼杀在摇篮里。嗬，沈婉婷，韩溯要吞下申滕是因为它有利可图，但是当申滕变成垃圾的时候，你以为还有谁要？申滕越是动荡，就越容易让人趁虚而入，韩溯应该会谢谢我。你以为如今要拿下申滕就定要娶你吗？真是太天真了，只有你还傻乎乎的以为你自己很重要，如果真的那么重要，韩溯早就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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