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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彻底脱身吗?我要等多久?会等到白头吗?”
她的眼睛在暖黄的射灯下盈盈泛着水光,明明眼里充斥着深刻的无望,此时此刻的她像个溺水的人,明知无望,却还要无力的挣扎下。
这样的宋灿,程昱并未见过,默了片刻,转开了头,这时手机叮的声响,宋灿还在说着什么,不过程昱已经没在听了,拿起手机看了眼,是韩溯发过来,简单两字,搞定。确实这方面对韩溯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他肯做,没有什么做不了。
当然,也极有可能他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捞偏门的行当,在这样的家族里,没有个人是真正的干净,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只有黑和白,还有灰色。
而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是活在这灰色里的。
程昱将手机放回了桌子上,看向了宋灿,唇角挑起了抹笑意,问:“你是想在这里等韩溯过来接你,还是我送你回去?”
“他要过来吗?”宋灿眨巴了两下眼睛,此时此刻看起来倒是很乖巧的样子。
“看你意愿。”
宋灿想了想,说:“那我在这里等他。”
“好,那我先走了。”他说着站了起来。
从宋灿身侧走过的时候,她忽然抬手揪住了他的衣服,仰起了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模样跟刚才没有什么异样。
程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点点的扯开,笑说:“那你觉得邪能胜正吗?”他没有再多说句,就走了。
包间内只剩下了宋灿个人,她的眼里闪过丝茫然,那只手还选在半空,久久没有放下。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头有些晕晕的,就忍不住低头趴在了桌子上,侧着头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讨边岁圾。
不知过了多久,宋灿迷迷糊糊的时候,包间的门开了,韩溯身笔挺的西装,风尘仆仆而来,看了看桌上两瓶红酒,皱了皱眉,过去将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说:“你喝了多少?”
她恍然回神,定睛看,就露出了个无害的笑容,说:“你来了,我等了好久,等的差点就睡着了。”她的笑容憨憨的,可眼眶却有些红。
“谁让你喝酒的?”
“只喝了点点。”她笑嘻嘻的,抬手给他比划了下那点点。
“又喝多了。”韩溯没好气的拍开了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说:“走吧,我带你回家。”
“好,回家。”她站了起来,十分乖顺,乖顺的主动自觉地爬到了他的背上。
韩溯可没打算背她出去,可她直很执着的爬啊爬的,没办法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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