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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冲着他伸出手，两人轻拍了下。韩溯正欲说什么的时候，程昱忽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用力的往后拽，并脚踩在了躺在地上拿枪的人手上，并对着他的脖子就是枪，没声音，只见他瞪着眼睛，然后慢慢的倒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不是真枪？”韩溯问。
“要留活口，所有都是活口。”程昱的语气平淡无奇，旋即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响了三下就挂断了。过了会就上来批人，把屋子内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抬走了。
很快屋内便清了场，韩溯直站在旁，看着这些人把人抬走，句话都没多说，那些人也没有看他眼，做自己的事。等人都走了，韩溯才舒展了下身子，“怎么穿防弹衣中枪还觉得疼，这回都抓住了吧？”
程昱比了个的手势，并斜了他眼。
“那你会说到做到，我这辈子不会再有任何祸事？能信吗？”
“不信，你不答应我作饵，还要跟我合作？”
韩溯哼了声，从口袋里拿出了包烟，递了支给他，说：“我只是明白这种人必须除掉才答应的，这种人除了抓起来根本没别的办法摆脱，你有能耐，我自然找你合作，上次打个烟雾弹而已。我知道他们直在找机会杀我，谁知道你为什么直不动手，我总不能心惊胆战辈子吧？不如就速战速决。”
程昱接过他手里的烟，并没有点上，而是搁置在了耳朵上，笑了笑，片刻之后，才收敛了笑容，说：“我保证，不过你自己也别总是往枪口上撞。”
韩溯轻扬了下唇角，双手抱臂，扬了扬下巴，问：“到现在还不愿意说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没必要知道这个，我们日后未必会再见面。”程昱冲着他微微笑。
韩溯挑了下眉梢，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
程昱走的时候，拍了拍韩溯的肩膀，说：“去找吧，宋灿这姑娘还不错。”
“用你说？”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发誓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两人互看了眼，哈哈笑。程昱行至韩溯的身边，站住了脚步，拿起了耳边的烟，轻举了下，说：“后会无期，很高兴认识你。”
韩溯吸了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只用余光扫了他眼，轻扬了下唇角，说：“嗯，别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儿。”
程昱斜了他眼，嗤笑声，摇了摇头，就开门离开了。
韩溯立在原地，缓缓的吸着烟，长长的吐出口气，总算是可以结束了。他吸了最后口烟，丢下了手上的烟头，踩灭，转身开了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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