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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等骆雨樵离开后,房里只留下俞佑权不甘心的呐喊:“骆雨樵,不将你碎尸万断,我誓不罢休。”
风远去了,商有人回应他的不甘。
打从大早起来,靳湄琴就觉得眼皮子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她就是觉得心里头乱糟糟的,好像即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不过,心里乱归乱,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瞥了眼堆在角落待洗的脏衣裳,她弯下腰,将装了脏衣裳的木盆抱起往村外的溪边走去,可是远远的,在平常习惯洗衣的位置旁,看见了本以为从此不会再见面的骆雨樵。
“那是他吗?”瞧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靳湄琴的胸口瞬间敲起不规律的心音颤动,瞧着他的眸光也亮了起来,但是心喜的感觉很快就被 另个发现给冲淡。
他居然在喝酒?
微风扬起了他垂在颊边的发丝,也让靳湄琴瞧见他眸底的忧伤。
她站在原地不敢走近,手无意识的轻触放在怀中的两人只草鸳鸯。
打从他离开之后,那对鸳鸯就被她当成宝似的贴身收藏,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是却瞒不过自己的心,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着能与他再相见。
现在他就近在眼前,她反倒情怯了。
不确定自己是该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他身边,还是该另觅他处洗衣?正当她心里还在犹豫时,骆雨樵却像是知道她的到来,望着溪面点点的金光的眸未动,只是沉沉的开口:“过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冷漠的语调,搭配上压抑的抵嗓,靳湄琴挑着眉梢,没打算将脚步靠近。
“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我在听。”她的心里还在气那日他潇洒说再见的事。
感觉到她的房间疏离,骆雨樵沉默了好会儿,他闭了闭眼,压抑心底的悲怆,放软了声,“你过来好吗?就当做陪我。”
“酒若难喝,就别自虐了吧!借酒浇愁是最不智的人才会做的事。”瞅了他侧脸好会儿,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出口叨念了下,但是话才说出口,她就马上后悔自己的多嘴。
像他这样说走就走,毫不念情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关心。
“酒难喝?”他停止了喝酒的动作,唇角抿成线反问,“你喝过桑落酒?”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瓶,这可是他在附近所能买到最好喝的酒了。
“没有。”她摇头,迳自倒洗手上的脏衣。
“那你怎么说酒难喝?”他嘴角噙着笑,不记得他有对她说过任何抱怨酒不好喝的话。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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