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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好。”
做差了没关系，因为根本到不了他面前，做好了就等着哭死，因为疯狂密集的修改还是小，更恐怖地是最后出来的作品跟原型很可能是两个妈生的。
从来就没有次爽快的说“好极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每次都是“退”“重做”“修改”
帛宁每天的工作，就是把人逼疯。
白非衿站在粉碎机前，把文件张张放进粉碎机里，看着张张设计图变成条条碎片吐出来。她打了个哈欠，身子靠在粉碎机上，软软的没力气。
小词端着杯咖啡，同样打着哈欠走过来，“小白，我肩膀好痛哦。”
白非衿听，笑着站直了，“我会按摩，要不要我帮你揉下？”
“真的？那太好了！我感觉我肩膀就跟坐着个巨人样，又酸又痛。总监又把我的方案驳回来了，真操蛋，我今天铁定不能按时下班了！”
白非衿边帮她按摩，边道，“这都是第三回了”
小词喝了口咖啡，苦的直邹眉头：“我们这个总监啊，就是个鬼畜，用起人毫不手软，鞭子刀子蜡烛齐上，你不脱下层皮都对不起他。不，脱下层皮还要好好休养，以备他下次继续折磨。”
“这么残忍？那你怎么不辞职？”
白非衿疑惑。
小词笑得妖孽无比，“辞职？为什么要辞职？帛总监可是我们大家的梦中情人啊！”
“受虐狂吗？”白非衿嫌弃地看着她。
小词哈哈大笑，“对啊，被他亲手捕捉到的人，最终都会在受虐中爱上他，成为受虐狂。哈哈哈”她笑完，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白非衿，道，“小白，既然你是总监亲自带来的，那么定不会只是个秘书助理。你看连秘书，虽然他名义上只是个秘书，可他的实权，不亚于贡锐任何个总经理。只有帛总监，才能给他这样的权力，你懂吗？”
白非衿个头两个大，丝毫不能理解小词的想法。
小词笑而不语，端着咖啡走了。
白非衿因为没有直接参与设计工作，落得身清闲，跟别人比起来，她的存在简直就是人道毁灭。到处都是硝烟弥漫和惨绝人寰的景象，唯有她如朵白莲，飘来飘去，见者眼红，闻着落泪。她也很有自觉，低调地贴着墙走，绝不多看眼，多说句。
花瓶嘛，就得有花瓶的样子，低调才是王道！
白非衿做花瓶也做出心得来了。
到了下午茶时间没错，有下午茶，有水果，有加班费，有各种补贴福利，内容丰富，惹人心动白非衿度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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