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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众人暂停。
马车里，哥舒竣坐在宽大的椅子里被人慢慢抬了出来。看着哥舒竣神色灰败仿佛气若游丝的模样，凌如狂和凌天霄都不由得挑了挑眉，暗叹容瑾和宁谈下手之恨。自从哥舒竣病了以后他们还是第次见到，乍然看，原本雍容贵气的北汉皇帝居然病成这副模样，当真是有些心惊。
哥舒竣翻身下马，沉声道：“皇兄，你怎么来了？”
哥舒竣没有看弟弟，转头看向被包围在人群里的宁谈。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好会方才道：“朕直不愿怀疑你，却没想到真的是你。”
宁谈垂眸，淡然笑道：“陛下是不愿怀疑宁谈，还是无处可怀疑？”哥舒竣哽，好会儿才慢慢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朕怀疑过所有人。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你跟容瑾勾结的证据。难道就凭三年前的次相见，容瑾和沐清漪就能令你背叛朕？”
宁谈淡淡笑，显然并不打算回答哥舒竣这个问题。哥舒竣目光扫向他旁边的凌如狂和凌天霄，眼底闪过丝厉色，道：“容瑾果真是好手段。”凌天霄从容笑道：“陛下言重了，凌霄堡重要为手下的千百人找条活路。但是跟着陛下显然不是什么活路。因此，还请陛下见谅则个。”
哥舒竣冷笑声道：“现在，凌少主觉得你们还能活么？”
凌天霄看看四周，苦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真是今日丧命于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是，至少凌霄堡只会死我们父子两个，也算是桩划算的买卖。若是当真听从陛下的，只怕凌霄堡如今早已经步了云浮生的后尘了吧？”
哥舒竣点点头道：“原来，你们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归顺西越了。”
凌天霄笑道：“谈不上归顺，合作而已。凌霄堡只想身处江湖，不关心国事。”
哥舒竣轻哼声，再次看向宁谈，道：“默言，跟朕回去吧。”
宁谈笑道：“陛下现在就可以让人放箭。”
“但是，朕还有许多疑问想要知道答案。”哥舒竣道。
宁谈偏着头含笑望着他，身白衣翩然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这个么告诉你也无妨。从开始我就在耍你。”
“宁默言！”哥舒竣脸色变，厉声叫道。随之而来的却是阵猛烈的咳嗽，抬起手，指着宁谈道：“为为什么？”宁谈笑若春风道：“我无聊，就想找个皇帝皇帝耍弄番证明我才智卓绝。可惜西越帝看似昏庸实则精明，华皇疑心太重，又有顾牧言辅佐，当时的北汉皇又年老重病命不久矣，没办法，我只得找个皇子来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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