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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他把纸往桌上搁。
“是葛宏居的字，哪来这些东西？”其实他知这问题问得可笑，光是看上面的称谓，也该知道聂雨从哪里拿到这些东西。
他只是不明白，葛宏居怎么会认识葛兰。
“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你件事。”顿了下，聂雨说：“葛兰具有双重人格。”他很讶异地发现，楚飖对他的话似乎不怎么讶异。
“我知道，我发现她的行径愈来愈不对时曾到医务部查看她的资料，甚至打电话求证于当年她的诊治医生。”也就是聂雨的父亲。
“那么你对于她的症状该是很清楚了。”看着那叠纸张，聂雨说：“我想这些东西定是葛兰发病时和葛宏居因缘际会认识而交流的东西吧。正常时候的葛兰清楚自己是密警，不会以身试法的。”
“聂老说，葛兰的病例十分特殊，当地恢复正常时，她根本不知道发病时曾做过什么事。”
“这也就是她可怕的地方，照白纸上写的日期看来，葛兰最近发病的频率十分高，平均天就有次，照这种情况看来，不早些把她送回忘忧岛是不可以的。”
“她不会肯回去的。”成为密警的人都有对于身为“密警”两字的荣誉感。每个密警人员除非真的病重到非前往那里不可的地步，否则绝对不去忘忧岛，在那里的人由于荣誉心作祟，往往会认为自己是废物。
“她不得不去，试想，她现在已经可怕到会和通缉犯合作联手了，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她对贺怀嫣的恨意已经使她做错太多事，她不能错再错了。”聂雨也同情地，可是他不能放任无谓的同情。把事情作番根除，那才是要事。“在我到美国之前，我会亲自把她送到忘忧岛。”
“她对这件事想必十分排斥吧。”
“没法子的事，不过”顿了下，他说：“我今天直找她，甚至在她的行动电话留话给她，可是至今仍找不到她。”
“她没回到别馆吗？”楚飖看着他，“你要不要去找她？”别馆栋距这里不远。
“你以为这些纸条怎么来的？”聂雨略锁眉，“我到过她住的地方，她根本不在。”这些纸条是她扔进垃圾桶的，大概清醒时赫然发觉身上多了这些奇怪的东西，于是急着想湮灭证据吧！
其实，就算葛兰恢复正常时，不记得和谁见过面，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事。然而，她知道自己的病状，因此清醒时，当她看到身上的这些纸条，仍能多少猜到自己在发病时做了些什么事。
“这么晚了，她仍没回住所吗？”楚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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