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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跑错场，要不就是被朋友陷害，根本不像跑夜店的咖。
方旖晴眨眨眼睛，时无法理解。“我穿牛仔裤不行吗？”
“今天是淑女之夜，穿裙子才能入场，如果你要进去，请买票。”男人又瞄她眼，有点不耐。
“喔，好。”方旖晴尴尬应声。她以为这里就像餐厅，进去点了餐饮便算消费，没想到还得买票入场。
她赶紧到旁买票，心里忍不住哀叹，这年头老师越来越难为！
咬牙买了张千元只找零钱的票，她又乖乖排回人龙。
终于踏进b，几乎要震破耳膜的电子音乐转瞬将她吞没，花花闪闪的霓虹灯照得她头晕脑胀，她真不懂这种地方究竟哪里好？怎么这么多人愿意花钱进来？
烟味刺鼻，让她连打了三个喷嚏。
她皱眉，看着光线不明的室内角，有个类似“隔离室”的玻璃房，挤满堆人在里头抽烟抽雪茄，暗黄灯光照着满满烟雾，玻璃房门半敞着，烟味就这么飘散出来。
她眉头皱得更深了，视线在几乎挤满人的b里梭巡，寻找早她十几分钟进来的女孩。
在光线忽明忽暗的b里找人，实在很折磨人，她忍受着刺耳的音乐，忍受充斥各式香水古龙水与烟味的混浊空气，在舞池里穿梭，目光扫向舞池外围桌桌大声说笑喝酒的男男女女。
也不晓得花了多少时间，就在她几乎无法忍受，想先出去透口气时，她朝吧台瞥去，终于看见她想找的女孩，顶着显眼的红色波浪假发。
女孩手里拿着杯酒，靠着唇，名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向她，不知向她说了什么，引出她的笑。
看到女孩手上的酒，方旖晴简直气坏，她突破重重人潮，终于挤到吧台前，在女孩的酒真正沾上唇瓣前，把抢下酒杯，搁在吧台上。
“程筱霜！”她气呼呼地喊。
女孩看见是她，立刻从高脚椅上溜下来，站直身，那模样还真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老师”她怯怯地唤。
听到女孩喊出的“称谓”，不着痕迹盯紧方旖晴，男人眼眸闪了闪兴味的光，他向酒保要了杯r，闲适的靠着吧台喝酒，等着看戏。
果然，女老师很威严地训话了。
“你才几岁？学大人喝酒？还跑到这种地方！”女学生脸上的浓妆，让方旖晴越看越生气。
“老师，对不起，我”
“你不需要跟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这种地方，根本不是你应该来的，你才十四岁，不是二十四岁！你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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