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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泪水警告他。“不要再碰我，在你对我做了那些事后，你不再有资格碰我！”
他直视著她的泪眼，硬挤出个冷酷的笑容。“你错了，从我们在神灵面前结为体起，我就有资格碰你，而且我会直那样，直到我生命结束。你不要尝试躲开我，也不要尝试在你我之间引起战争，因为，我不会跟你交战。”
“那你何不试试？”她用眼睛向他挑衅，可是他在她的眼睑上亲了下。
她发怒了，厉声道：“我是认真的，不要碰我！”
他缩回手，两手环胸，黑眸闪闪发亮，那眼神告诉她：她是他的，而她所有的威胁对他都没有用。
她泄气了，她斗不过他！他是对的，就算他放开她，她又能去哪里？走多远？
冷酷的现实让她沮丧地大吼声，竭力控制在眼眶里的眼泪倾泄而出，她挥手往他胸膛打去。“混蛋，别装出爱我的样子！如果爱我，你怎么可以杀死我唯的姐妹，你为何要这样残忍？”
她的身子再次被他拥入怀中，他的手轻柔地摩挲著她的背。“我爱你，如果可能，我不会选择那样做，可是除了那样，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分开？”
想起自己多年的经历，她知道他是对的，可是她不能接受他这么激烈的做法。“那你何不放过他们呢？”
“不是我不放过他们，是他们不放过自己。”
“你在推卸责任！”她推开他，而这次他放开了手。“如果你有心，完全可以好好解决这件事。就算你要动手，也应该提早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阻止什么或改变什么吗？”
“起码我可以试著警告他们，让明月离开他！”她激动地双眼发红。
“过去几年，你难道没试过？”他的话像记重拳打在她心上。
她怔住，眼前出现无数次她为此事与哥哥和堂姐的争吵，不由得痛苦地想：是不是她试的还不够？如果她再努力点，再坚持点，是不是能将他们分开，让堂姐继续活著呢？
她的心情全写在脸上，她的痛苦撼动著宇文泰的心，他安慰她。“那不是你的
错，你已经试过。“
“是的，我试过。”她虚弱地回答，转而指责道：“是你的错，你有能力不让他们见面啊，为何偏要杀她呢？”
他脸上掠过抹犹豫，似乎想说什么，可转眼间，眸光黯，又恢复了冷硬的神情。“你明明知道要想分开他们，那是唯可行的办法。”
“你──”她深吸口气。“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嫁了个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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