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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伤口,引起他剧烈的疼痛,他的声音不太平稳,但依然坐得稳稳的。
“会很疼,你能忍受吗?”静宁捏起针线有点犹豫。
“能,如果真恨我,你就当是惩罚我,用力缝吧!”他鼓励她。
“好主意。”她低声回应,双手专注于伤口的缝合上。此刻,她感谢珈珞的絮絮叨叨和不规矩的手,只要能分散宇文泰疼痛的感觉,她什么都不在乎。
“巫蒙,去把湿衣服换下,顺便带她离开!”宇文泰对巫蒙说。
护卫队长立刻拉著珈珞走了,房间里十分安静,静宁可以听到针线穿透皮肉的声音,而那让她十分痛苦。
“谁教你做针线活的?”看她持针线动作熟练,宇文泰问她。
此刻,她很愿意让他继续说话,这样可以转移或减轻痛感。“我的|乳|娘。她出身绣坊,小时候,我和明月喜欢比赛做针线,看谁缝的布娃娃又多又漂亮”也许是说到明月,想起了伤心事,她的话停了。
“你也缝过伤口吗?”他也知趣地转移了话题。
她摇摇头。“这是第次。”
“第次就做得这么好,以后我就靠你了。”他头上冒冷汗,但仍在开玩笑。
她猛然摇头,瞪著他。“以后不要再受伤!”
“是我说错了,我不会再受伤。”明知是假话,他也愿意说,只要让她安心。
此后,他们没再说话,静宁缝好后,再次用酒清洗伤口,然后用干净布条将伤口包扎起来。
“你们淋雨了?”眼睛余光看到他的裤子是湿的,她随意问道。
“淋得像落汤鸡。”
喔,这就是他和巫蒙衣衫不整的原因。静宁看了水桶眼。
“受伤后,我没让他们知道,进来洗澡更衣时巫蒙才看到伤口,吓坏了。”
知道又被他看出心思,静宁有点难堪,转而问道:“珈珞为何在这儿?”
“巫蒙去找针线,她就跟来了。”宇文泰看著她在包扎好的手腕处打了个结,试探地问:“你刚进来时以为我们在干啥?”
静宁的脸发烧了,低著头说:“是我误会了。”
这已经很接近道歉,宇文泰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你不喜欢她碰我?”
她不回答,把他被包扎好的手从自己膝上移开,轻轻放在他的腿上。
“我也不喜欢。”他看著她,灼热的目光似乎要在她脸上烧个洞。“我要你碰我,我要你回到我的床上,我想你!”
静宁倏地站起身,背对著他鄙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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