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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凉的逼问之下，这李斯将军便蹑手蹑脚的带着他们到了这墨城空置已久的院落，自是宫中给她所用。院落虽小，却一用俱全。
入夜已深，云溪换了衣服，便坐在房内的炉火旁烤着。
今日所生之事对于她而言，却并非为难，反而觉得能看清青鸾如今的武功，倒也不错。于她“死去”的时日，青鸾被困含光宫，多日不曾用武，倒是手脚不灵便了些。这些时日，青鸾的功夫倒是进步的极快，倒是没有让她失望。
一旁，画凉将碗筷放下，冷着一双眼睛凝着云溪：“凤与儿我皆是画府之人，她是我的姐姐。”
云溪点头：“知道。”
画凉再道：“凤儿说，你救了我，我便要一直听你的。”
云溪笑笑：“你说过了。”
画凉筹措了半天，将一杯酒饮下，再道：“北渊乱，我会帮你。”
云溪收回手，不再烤火，反倒是走至画凉身侧，伸手扶了扶那即将掉落的杯子，笑的淡然：“你从不吞吞吐吐，如今倒也让我奇怪。”
“首先，我曾对你出手，那是因为你武功好，我对你的崇敬。”画凉起身，一双狭长凉薄的眸俯视着云溪，又道，“其次，我认为颜姑娘对你有不可言说的心悦之情。”
“你的意思是，她喜欢女子？”云溪挑眉，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画凉因为云溪这一笑，反倒是脸色沉的难堪起来，云溪看着画凉如此般模样，忍了笑，认真地打量着画凉，慎重地点头。
画凉指着门，冷声道：“若你不信，今夜便试试她，我说的定不会错！”
屋内不似屋外严寒，怒火生的闷热，画凉一直陪着她，而青鸾与颜冥则去拿些东西回来吃。看着那许久未曾有动静的屋门，云溪按着画凉的肩膀，笑道：“依你。”
画凉坐在桌前，右手握佩剑，左手斟酒一杯直接饮下。
不久，青鸾便回来了，将这小小的木桌摆的满满当当。
……
雪夜于那大开的门外，飘进来了些许寒冷，那一抹红入这房间之后，便对着画凉邪邪一笑。
画凉侧过俊颜，不再看颜冥。
云溪抬眸看着颜冥手中的一大坛酒，嘬了鼻子，愣道：“五十年的女儿红？”
颜冥直接将那酒放在桌下，砰的一声——
酒水散到了画凉鞋面一分，画凉似是嫌弃，朝着青鸾坐了坐，一眼都不曾看向颜冥，反而对着云溪皱了皱眉。
颜冥一手撑在桌前，散发落了几分，那琉璃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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