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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州皇宫。
慎刑司中的哀声与痛苦声络绎不绝从耳边传来,女子每一步皆是轻缓,金步摇于发间轻轻摇晃着。
身后,小内监提着灯笼走的极慢,时不时瞥看周围,血迹飞至墙上,也落在了灯笼之上。而前方的贵妃,脚步却未曾停下。
关押犯人的牢房总是寂静而潮湿的。那纹凤靴子停在了这里,画蓝凤唇线微微扬起:“顾总管,你确定是木易逻吗?”
顾生言俯首道:“有人将他丢在了皇宫之外,发现的时候筋脉尽数断了去,且嗓子都坏了。身上的毛病没有一个能治的,皇上觉得麻烦,便丢在了这慎刑司。”
说罢,顾生言将灯笼放下,且将牢房的门开了去。
画蓝凤走了进去。
牢房之中漆黑无比,而那人如死了一般地躺在地上,以墙壁灯光却也看不清那混浊的面容,上面皆是血渍。
似是看到画蓝凤的模样,木易逻挣扎地想起身,口中“啊啊”地说些什么,可是血却流的更厉害了。
画蓝凤轻声道:“他的舌头,被割了。”
顾生言一阵冷汗,看着地上之人,小声道:“看到的时候便已经是这样,即便是娘娘的医术也是回天无力了,只要他还能活着,那么融虫蛊便不会死,远在北渊的公主便能保住性命。所以皇上过来让娘娘看看,能不能让这木易逻止了血。”
画蓝凤伸手,轻轻掀开了木易逻的衣服。
木易逻痛地不停地哀嚎着,口中却被塞入了一颗药丸。
画蓝凤笑道:“若那个时候,沈惊鸿不带木荣回木家,若没有干旱人祸,若那个时候本宫没有发现你,若那个时候你没有对流烟起了歪念,现在的你或许还能活的好好的。”
虽然身前之人痛到了极致,画蓝凤脸色依旧是浅薄的温和。
这里天气炎热,木易逻身上的伤早已烂了去,她也只能以最简单的办法给他包扎伤口。看着木易逻直接沉睡的模样,画蓝凤起身便朝慎刑司外而去。
顾生言依旧跟着画蓝凤,轻声道:“止了血,他的性命便无碍了吧?”
画蓝凤自前而走,一路皆淡淡。自踏出慎刑司的那一刻,她却叹了口气,悠悠打量着月色,温和道:“那个时候,姐姐便是被关押在慎刑司之中。”
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顾生言吸了吸鼻子,遥遥地看着画蓝凤看向的地方:“奴才送娘娘回清幽阁。”
画蓝凤回眸,凝着顾生言浅浅地笑着:“木易逻筋脉皆断的伤,是云溪做的,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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