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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讶道：“善锦，你胡说什么呢？什么鸢妃娘娘？你下蛊谋害皇妃，和鸢妃有什么关系？”
善锦痴傻的看着皇后，“鸢妃娘娘说，凡是挡她成为皇后的人，都该死！当年是谁谋害了懿德公主，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殷贵妃肚子里的皇子，是给懿德公主偿命的！”
“贱婢！你说什么？再给朕重复一遍！”皇帝和殷贵妃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了善锦的话。
秦墨瑶将头埋得更低，往后靠了一些。
所有人见到突然驾临的皇帝，急忙下跪行礼。
皇帝怒视着善锦，“说！将你知道的东西，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朕便给你一个痛快！”
萧晴颜劝道：“皇上息怒，当心龙体。”
“贤妃，你且安静的看着，朕来审！”皇帝丝毫不给萧晴颜好脸色看，昔日的柔情蜜意全部化成了云烟。
造成这个局面的人，便是死去多年的鸢妃娘娘。
善锦阴森一笑，目光扫向殷贵妃的身上时，整个人一蹦而起，若不是被侍卫眼疾手快的摁住，恐怕殷贵妃就要遭殃。
殷贵妃心有余悸地后退两步，“你看着本宫做什么？”
“皇上，奴婢是将死之人，什么都愿意招供！”善锦指着殷贵妃，“贵妃娘娘还记得懿德公主是怎么死的吗？是您趁人不备，用枕头将懿德公主闷死了。懿德公主是被您活活闷死的，她是闷死的！不是感染风寒而亡！”
殷贵妃惊恐道：“贱婢，你莫要陷害本宫！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懿德公主尚在襁褓中，便被人害死了。鸢妃娘娘说，这是您欠她的人命债，所以她来找你还债了。”
秦墨瑶像是听到了一个异常劲爆的消息，鸢妃除了易池瞑之外，竟然还生下了一个公主！
她入宫这么久，第一次听人提起懿德公主，易池瞑更是没有透露过半个字。
皇帝阴冷的目光射向殷贵妃，“贵妃，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怒而拍桌，在场的人跪了一地。
殷贵妃跪在地上，哭喊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鸢妃娘娘与臣妾无冤无仇，臣妾为什么要害她们母女！”
善锦说：“因为你以为鸢妃娘娘撞破了你的秘密，担心通敌叛国的行为被人揭露，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鸢妃娘娘的头上。”
殷贵妃疯狂道：“皇上，那个贱婢的话不可信！当年臣妾入宫的时候，你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个七岁陪嫁丫鬟，连路都认不清，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分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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