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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说完，孙老一抬头，却看到叶墨眼中阴厉的光芒，当下膝头一软，跪下来颤声说到：
“老朽……老朽孙胜德，从前乃是禹州人士，的确是奉命嗣翊王来到沧州城，作为探子，但是老朽从未做过有伤民生根本之事，此次也绝对是尽心尽力……”
旁边抓药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掌柜的的行为，一时间，场面落针可闻。
叶墨开口道：“孙掌柜的误会了，我听你口音，乃不是江南地区，故有此疑问，至于孙老爷子之后的回答，倒是让我颇觉奇怪，禹州，当然是嗣翊王殿下的封地了。”
“来，孙掌柜的，我们去屋内一叙。”说着，叶墨将孙德胜搀扶起来，走进内屋之中，将门关上。
内屋是孙掌柜的住所，奇怪的是，这孙德胜年事已高，竟然从未在沧州城中娶妻。
叶墨做到椅子上，开口问道：“孙掌柜，如果没有猜错，你应当是属于罗网中的“人字号”杀手？”
孙德胜听到这话，嘴唇一抖，开口道：“是……是的。”
叶墨嘴角勾起一丝笑容，靠在椅子上，淡淡开口说道：“孙老还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来听听。”
孙德胜“扑通”一声跪在了叶墨的面前，朗声开口道：“报告江南特使大人，小人来到沧州城……的确是作为探子。”
“那嗣翊王，以妻子要挟于我，但是……在五年之前，我妻子已经去世，我再无牵挂，而罗网中也因为我年事已高，所以将我放弃，我索性也就留在了沧州城之中。”
“叶大人……我留在沧州城的这些年，从未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之事，而在此居住愈久，更是有感情……”
叶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孙德胜年纪已大，的确是没有什么缘由骗他，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大人，已经悉数查明，药材确没有半分问题，所配药材也没有做过手脚。”
叶墨这才点点头，上前把孙德胜搀扶起来，开口道：“孙老既然能弃暗投明，我自然是欢迎不已，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孙德胜颤颤巍巍的说道：‘大人你说。’
“您老将沧州城您所知晓的探子都写出来，如何？”
“好，但草民只知晓和我交接之人的姓名，至于其他……”孙德胜没有拒绝，从自己决定招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避免。
叶墨轻轻摆手，示意无妨。
孙德胜铺开笔和纸，写下两三个名字，而后交给叶墨。
而后，似乎有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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