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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有何高招？”屈哲问道。
张青慕神秘一笑，回应道：“自然是与咱们合作？”
“合作？”黑衣人父子下意识地对望一眼。
“女侠，你说的合作是何意？？”年长的黑衣人问道。
“明面上的意思！”张青慕瞥向黑衣人父子，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是不得已才帮通天商行办事，那我们就可以来个里应外合！”
年长的黑衣人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张青慕问：“你是想让我们做内应？”
“对呀！你们想办法把通天商行的据点挖出来，我们直接把它给端了。”
听完张青慕的话，黑衣人父子顿时倍感失望，他们原以为张青慕能有什么妙招，结果所谓的办法居然如此荒唐。
年长的那位黑衣人苦笑着对张青慕说道：“女侠，你未免也太小看通天商行了，要是他们只是一群武林高手，或许凭几位的能力，还能杀它一番。但通天商行的可怕之处，是在于它如同幽灵，无踪可寻啊！”
“这怎么可能？”张青慕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
“老夫不骗你们！这个通天商行，根本就没有任何据点。我们父子二人只知为其办事，所有组织的命令，都是由负责接头的人直接派发，除了这个对接人之外，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组织里还有何人。更别说他们的据点了。”
“那整个组织如何运作，它总得有一套程序啊？”一旁的柳敬瑜也忍不住问道。
“程序？”
柳敬瑜见黑衣人父子似乎听不懂这个名词，于是又换了个问法：“就是这个组织管了那么多买卖，还掌控了这么多人，他们就没有相互之间碰头商量事儿的时候吗？”
年长的黑衣人摇摇头，回答道：“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说到底，我们只是他们的棋子，根本就接触不到组织里那些上层的人。或许，只有在出了大事情的时候，他们才会聚首吧！不过我敢肯定，他们每次聚首的地方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
“这么神秘？”
张青慕还是觉得这个组织太玄了，她看了看黑衣人父子的表情，感觉他们也不像是在撒谎，便又问道：“那跟你们接头的人是谁？你总该知道了吧？”
“不知道！”黑衣人父子齐声回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在耍我们吧？”
“女侠，不是我们故弄玄虚，那个接头的人每次过来都会戴着一个面具，而且那面具似乎经过特殊处理，那人的声音也不像是他本人的声音。所以根本无法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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