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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都给人一种极为淡然，淡然到近乎单纯的感觉。
杨翼飞接着道：“完成这幅素描大约需要三个钟头，你在这里坐很久了吗？”
那人点点头，道：“是啊！我早上就在这里了。”
杨翼飞道：“这么说，这个女孩上吊已经有一段时间。”
那人道：“我猜她是昨天晚上上吊的。”
“你早上就已经发现她，为什么不报警，反而在这画素描？”杨翼飞语气十分随意，并没有表现出质问的意思，这就是一个疑问句。
那人理所当然的道：“因为我知道，就算我不报警，别人也会报。”
杨翼飞道：“可是时间过得越久，某些可能存在的证据就会有消失的可能，所以发现命案的第一时间，一定要报警。”
那人眼中露出一抹恍然之色，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又学到一点，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事，我一定第一时间报警，谢谢。”
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也不是正常人会说出的话，如果是正常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感觉很古怪。
但说这话的不是正常人，听这话的同样不是正常人。
杨翼飞微笑着对他伸出右手，道：“文学院中国语言文学系，杨翼飞。”
那人站起身，伸手跟他握了握，道：“社会科学院历史系，姜真祖。”
姜真祖，僵尸的真祖，将臣。
“阿飞。”警察已经到来，开始处理现场，学生们纷纷散去，马叮当往这边走了过来，“这位是？”
杨翼飞介绍道：“刚认识的朋友，他叫姜真祖。”
说完又看向将臣，笑道：“这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未婚妻马叮当。”
“你好，姜先生。”马叮当对将臣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将臣也对她微笑颔首道：“你好，马小姐。”
刚刚杨翼飞称他为“朋友”时，他眼睛亮了亮，杨翼飞是第一个主动跟他交谈，并称他为朋友的人。
他进入浸会大学已经三个月，每个月就会转一个学科，再过一个礼拜，他又要从历史系转到社会学系。
他很少去上课，总是默默一个人看书学习，别说朋友，甚至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一来他不知道怎么跟人打交道，二来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没机会结识什么人。
马叮当对将臣道：“姜先生，我跟阿飞有些事，下次再聊吧！拜拜。”
将臣点头道：“好，拜拜。”
杨翼飞也对将臣点点头，转身跟马叮当走开。
“怎么样？是不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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