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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她在哪个庄子里？”她差点脱口而出‘她没死？’这种话，幸好及时收住了嘴。
“京城外郊的一个庄子里，具体是哪个，不知道。”
既然在外头的庄子里，那她便是寻到她也没用，赵小灵心里嘀咕了声，眨了眨眼，又道，“那秋素呢？”
这下人打量着她，“你不是找冬雪的么？找秋素做什么？”
赵小灵讪笑，解释，“我听冬雪姐姐说，和一个叫秋素的姐姐共事，我想，既然冬雪姐姐被派到外头的庄子里了，那秋素姐姐肯定知道是哪个庄子，我要去找她也容易。”
这下人拧眉，“秋素死了。”
秋素死了？怎么死的？赵小灵心下一沉，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是怎么死的，但她想，应该和她脱不了关系吧？
她随身伺候的四个丫环，最聪明的就是秋素了，这丫环也是四个丫环中最得她喜欢的一个。
赵小灵心思复杂，拧了一阵眉后，对付律的恨又多了几分，她暗暗咬了下牙后，问，“那夏阳呢？”
这下人正要说话，赵小灵忙解释，“这也是冬雪姐姐告诉我的。”
“夏阳在后院里头干粗活。”这下人开口。
赵小灵眸一亮。
“能不能让我进去见见夏阳姐姐？我问问她冬雪姐姐在哪就走。”
这下人瞥着她，淡淡道，“夏阳哑了，说不出话来，没办法回答你。”
哑了？该死，一定是付律所为。
赵小灵眸中泛着泪光，对几个丫环有些心疼，她们居然落得如此下场，都是她这个做主子的不好，都是她这个做主子的蠢，让人算计得死死的，这才连累了她们。
“春风姐姐呢？”默了数息，赵小灵又开口问。
这下人呵笑，“你倒是认识得挺全的，咱们莫小姐身边的几个丫环你都认识。”
赵小灵憨笑一阵后，开口道，“是冬雪姐姐说得清楚，她们是一块共事的，跟家里总要说清楚些。”
“春风现在跟着咱们家孙姨娘呢。”
孙姨娘，就是孙俏儿。
她居然跟着孙俏儿了！
她是背叛了她么？
赵小灵心里猜测着，不敢相信，但又觉得这事的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这样，四人中，怎么就她一人可以幸免？
况且，春风是四个丫环里，性子最薄弱的那个，她为人懦弱，真发生了什么事，叛变也是极有可能的。
若她真的叛变的话，她可不能找春风，要不然反倒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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