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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律是第二次在见墨清闲的时候带女子，所以墨清闲看到春风，刻意问了下。
付律闻罢，笑着答，“她是我的随身丫环。”
“哦。”墨清闲嗯应，未多说什么，听他提到合作的事，他开始作戏，作完戏后，勉强答应了他的合作事宜。
付律见他答应，就要拉着他商谈细节，墨清闲却是道，“这细节，由付公子你来拟定，等你拟定好了，我直接执行便好。”
“这……你不参与？”付律疑惑看向他。
墨清闲浅笑，“我做生意向来不用头脑，只凭着一股子冲劲，我懒得多想些东西。”
付律瞥着他，啧啧出声，“我还从不知道墨公子竟是如此做生意的。”
墨清闲勾唇，玩味看着他，“怎的不知？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付公子说过了么？正是因此，我才会损失几十万两银子不是？”
话落下一息，他接着道，“我做生意便是这样的，懒得深思熟虑，有了想法，就将银子跟下注一样放下去，赌赢了就是赚，输了也罢，做生意，便是要这样痛快，要是做生意还畏畏缩缩的，那便赚不了大钱。”
付律訕讪的笑着，也没驳他的话，只道，“既然如此，那便由我来想计划了，等我想好了计划，再来找墨公子。”
墨清闲颔首，“我送你走。”
付律拂袖，说了句不用送，带着春风离了去。
他前脚走，后脚赵小灵便窜进了墨清闲房间里头。
“似乎莫府有问题。”入内她便开口。
这清灵的声音一下让墨清闲有些飘忽的神绪回来了。
他清俊的眸子看着赵小灵，眯起眼开口，“怎么说？”
“你知道随付律一块来的是什么人么？”
“你瞧到了他们？”墨清闲眯眼看着她。
赵小灵点了点头，“他们来时，我听到了声音，从门缝那里瞧了一眼，正好看到了他们。”
墨清闲颔首，默了一会，吐声，“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些眼熟，似乎这女子，我在哪瞧过。”
“她是我曾经的丫环，也是在莫府中助我的人。”
墨清闲眸子闪烁了下，冲她道，“她为何会跟着付律？”
赵小灵吸了口气，摇头，“所以我说莫府有问题，这事不寻常，按道理说，春风现在是孙俏儿的丫环，不会跟着付律的，可是她不仅跟着付律了，还跟他一块出门了，这实在不正常。”
“莫不是莫府有什么事？”墨清闲挑了挑眉。
“我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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