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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灵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我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你怎么怀疑我了？”
“你虽然长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但你这双手太嫩了，根本不像是男人的手。”
“大夫都一样，没有做什么重活，手也是很嫩的。”她解释。
墨清闲摇头，“不，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终究是有区别的。”
“不过，我当时只是怀疑你是女的，倒没有真的认出你来，直到你写姓赵，我才确定是你的。”
赵小灵拧了眉头，“因为确定是我，所以你才帮着我说话？”
墨清闲嗯应。
赵小灵瞅着他，不言语了。
墨清闲倒是有话说，“你为什么会跑到边疆来？谁让你来的？”
他问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不对。
赵小灵却能感觉到他的不悦。
她撇了撇嘴，“我想来就来，我乐意来，谁管得着？”
“你……”他眸子一眯，眼神幽冷，“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赵小灵垂眸不语。
墨清闲伸手抚着她的脸，“为什么不接声？”
赵小灵看向他，“我放不下你，我不愿意看到你一个人在危险中挣扎，所以想来守着你，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么？”
墨清闲又气又无奈，“我之前跟你解释过的。”
“你还说，这次不是我，你就死定了。”赵小灵眼中含泪。
墨清闲不语。
赵小灵哽咽的声音道，“你可知我得知你中了无解之毒之时，有多么慌？”
“我怕，怕自己救不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觉得我……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像忽然失去了方向一样。”
墨清闲抹了抹她的眼睛，轻声开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赵小灵眼中有泪珠，但本来没有落下来的，听到他这样说，眼中泪珠一下没忍住，直直往下掉落着。
墨清闲伸手擦拭着，声音幽幽，“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样担心了。”
赵小灵吸了口气，想要忍着泪水，可这泪水却越忍越多，一瞬间如雨狂落。
墨清闲为她抚了一阵后，冲她开口，“好了，莫要哭了，你再哭的话，你这脸上的东西该掉了。”
赵小灵瞬间止了哭泣，是了，她忘了脸上这东西是化上去的，要是太多水的话，可能会洗下来，到时候就露馅了。
墨清闲见此，低笑起来。
赵小灵看向他，幽幽开口，“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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