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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开口，夏阳愣愣看了赵小灵一眼。
“小姐。”她出声唤着。
赵小灵怔然看着她。
莫郁见状，淡声冲夏阳道，“她不是灵儿，是另一个人，只是声音与灵儿相似罢了。”
夏阳拧眉，摇头，“不，不可能有人声音这么相似的，她的声音几乎跟小姐无差。”
莫郁不言。
夏阳径直走近赵小灵，轻声道，“你是小姐对不对？你脸上为什么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不是你家小姐。”
赵小灵否认着。
夏阳拧眉，“我不相信，不相信你不是我家小姐。”
赵小灵不出声，看向莫郁。
莫郁指了指不远的座位道，“坐吧，坐着吧。”
赵小灵点头，缓步走过去坐了下来。
夏阳跟着走过去，“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不好跟奴婢说？咱们这里都没有外人的，你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吗？”
赵小灵吸了口气，扬目看着她，“我真的不是你家小姐，你认错人了，你不能因为声音相似就认定我是你家小姐。”
夏阳睨着她，幽幽出声，“你说你不是我家小姐，那你怎么会到咱们府上来？”
“我是墨清闲的朋友，原是找他借银子的，但他没有银子，便让我以他的名义到莫府来借银子。”
夏阳眨了眨眼，轻声道，“墨公子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让你来这里借银子？”
“这……”赵小灵垂下眼眸，没出声。
夏阳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她紧盯着她道，“如果你不是我家小姐，又怎么会因为墨公子的一句话，跑到咱们这跟墨公子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家借银子？”
“我需要银子，他借不出来，听他说可以找你莫府借，我便来了，没有多想。”
夏阳拧着眉头，沉声道，“姑娘，你知不知道人若是撒谎的话，脸上会有破绽的。”
赵小灵心虚的拧了眉头，没有出声。
夏阳看她不出声，眼中闪过一抹灵光，趁她不注意，直接伸手朝她脸上摸去。
赵小灵吓得一惊，立即退后，可是已经晚了，夏阳已经摸到了她的脸，并且从她脸上摸到了不属于脸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夏阳将从她脸上摸到的东西递给赵小灵看。
那是给她易容的东西。
赵小灵眨着眼，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夏阳扬唇笑笑，“你说你不是我家小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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