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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安看向赵小灵。
赵小灵眨了眨眼，感激道，“多谢孙少爷留我们一夜，既然孙少爷如此盛情，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季春安：……
他怎么会想着指望她说离开？她根本不想离开好么？她就是想留下来的，现在古老将军还没有给她答案，她自然不想走？
心里幽怨归幽归，季春安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他就这么赶鸭子上架，又被送回了客房里头。
回到客房后，季春安本来想找赵小灵抱怨一下，赵小灵却道，“我要洗澡，哥哥你打算留下来看么？”
季春安脸一下红了，也不敢再留，直接逃走了。
身上都是血，手上脸上也都有血，为了清洗干净，赵小灵费了好几桶水，这才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完全没有血腥味。
当然，她那张脸上的皮也让她好好清洗了一番。
洗完后，天不早了，赵小灵找来下人让他拿了些饭菜来吃了，然后淡定的躺到床上睡着觉。
这夜，她安眠。
睡在曾经待过那么长时间的古府，与墨清闲相隔不过数十米，赵小灵睡得很香。
翌日，一早赵小灵就醒了。
睁开眼，赵小灵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起床后，走到梳妆台前梳着头。
梳完头，她叫来府上的丫环为她打了水洗漱，然后又让丫环给她端了早饭来吃。
她早饭还没有吃完，季春安便来了。
看到她淡定的坐在桌前吃早饭，季春安大步走近她，“你竟吃得如此悠闲。”
赵小灵看向他，“我应该怎么不悠闲么？”
“你不担心那孙夫人出事，孙少爷不放过我们吗？”
赵小灵眨着眼，淡定道，“孙夫人出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有什么理由不放过我们？”
“我们没有救活她，他当然有理由不放过我们。”
赵小灵拢了拢袖子，轻声道，“做大夫，不代表一定能治一个病人，这里又不是皇宫，治死了就要治罪。”
“可是……”
赵小灵睨着他，笑道，“与其担心这事，还不如坐下来好好吃点东西，哥哥，这府上做的东西极好吃，你来吃吧。”
季春安咬牙，不悦道，“都是你，这般害我，本来昨日我说一句救不了便可的，你非得揽下这活，如若我因此被杀，势必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赵小灵老神在在的道，“哥哥，你这一夜睡得可香？”
季春安轻哼，“整夜都是恶梦，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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