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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画的是唐代白居易的《咏菊》。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初降的霜轻轻的附着在瓦上,芭蕉和残荷无法耐住严寒,或折断,或歪斜,只有那东边篱笆附近的菊花,在寒冷中傲然而立,金粟般的花蕊初开让清晨更多了一丝清香。
这虽然表面说的是秋菊傲霜而立,但实际却是诗人面对严寒,心志不移的意思。
文人写这种诗句,其实多数是在仕途不得意才会写诗抒发感慨,而评花榜的文人才子,也多是科举不第的,所以这画,很是对他们的胃口。
立时场下呼声整天,都在为碧霞加油鼓劲,而那些支持琴瑟的,眼见琴瑟纹丝不动,担心的,埋怨的,甚至叫着她快滚的都有。
听到这些,碧霞得意的看向琴瑟,却见琴瑟也认真的在看着她作画,似乎也被她画技折服。
服了吧?
碧霞更加得意,笔下更是如有神助。
几只菊花画的那是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正要将那最后一只菊花点完时,她手里一抖,突然觉得手痒的厉害。
她不想理,然而越不理,就越难受,似痒在心上,要人挠一挠。
她搁下笔,挠了一下,刚拿起笔,觉得痒的更厉害了。
再挠。
这次,之前不痒的地方也痒起来了,两只手上如万虫啃噬,痒的噬心。
挠这里,那里更痒。
挠了又挠,可痒的更厉害。
到最后,她连握笔都难,狠狠握住自己的手腕,她愤愤的瞪向琴瑟,“是你?”
琴瑟仿着她的口气,“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可恶!
可她都没碰过自己,到底怎么下的毒?
此刻容不得她多想,比赛最重要,碧霞狠狠握了拳头,指甲用力掐入手心,刺痛感传来,稍稍缓了那痒意。
她用力抓起笔,狠狠蘸下颜料,一笔下去——
“哦”
一阵失望的呼声。
她痒的厉害,那一笔立时偏了,将那几只淡雅的菊花都给毁了。
画已经废了!
完了,她完了!
碧霞心头唉叫,只觉得自己大势已去,再无翻身的机会。
她恨恨的瞪向琴瑟,都是她!
都怪她!
她眼底猩红的就要扑过去时,却被那阵痒意拉住,不知怎的,那痒意遍布全身,无处不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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