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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一幕，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可他太震惊了，手脚发麻，愣在原地，一动都动不了。
他妈跪在他继父脚下，被他继父用那东西堵住了嘴……他妈脸上不但没有一丁点屈辱的神色，反而满脸享受，双手在他继父身上厮磨。
他继父得意的看了他一眼，抱起他妈，回房了。
他整个人都傻了。
他恍恍惚惚的过了好几天，避开他继父，问他妈，是不是他继父强迫她的。
他对他妈说，如果是的话，不要怕，他去找李爷爷，李爷爷会来救他们，会来为他们主持公道。
他妈说……不是。
他妈妩媚的笑着对他说，现在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每天被男人呵护，被爱情滋润。
而不是像以前跟他爸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每天独守空房……就算他爸回来了，也像个木头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
他看得出来，他爸牺牲，他妈甚至是庆幸的。
军婚难离。
当初，他外公外婆生病、去世，他舅舅结婚、买房子，他爸出钱又出力。
他爸为他妈付出了很多，又没有过错，他爸不同意离婚，他妈就离不了。
可他爸牺牲了。
他妈自由了。
他妈庆幸他爸死了，她有了新生……
这个念头，让他无法面对。
他爸牺牲了，他很难过。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难过，大概就是书上写的……他难受的就像是快要死了。
他愿意用他所有的一切，换取他爸活过来。
可他最亲爱的母亲，却为他爸的死亡庆幸。
他恨她！
她不配做他爸的妻子，也不配做他的母亲。
他不想再见到她！
于是，他离开了他继父家，回老家找他奶奶。
尽管他差点被他奶奶给害死，可他没有后悔他的选择。
他宁可死在他奶奶家，他也不想听他继父用鄙夷轻蔑的语气提到他的父亲。
他爸是英雄。
他继父没有资格鄙视他爸！
这些细节，他没法和任何人详细的说出口。
他只能烂在肚子里。
他说的含糊其辞，语焉不详，但叶星北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个女人。
沉默片刻，她摸摸聂延警的后脑：“好了，我知道了，你和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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